“我腰酸,我腿疼,不要了好不好。”正面比武敌不过人家的厚脸皮,沈明嫣只得换上一副不幸楚楚的模样,行哀兵之策。
李昊满足的长叹一声,在沈明嫣耳边低语:“嫣嫣,我心悦你啊。”小小李恋恋,不舍得出来,而他抚着她软软的小腹,笑得春暖花开。
李昊对这标识领地一样的陈迹非常对劲,一时开疆辟土的大志大发,兴趣勃勃就去剥沈明嫣的衣衫。他熟门熟路的,很快就把她剥鸡子一样的剥了出来。盖因一夜风雨,落红满园,那冰肌玉肤之上,红痕点点,如同雪地落梅般雅艳,别有一番风骚意态,叫人倾倒。
她受不住这番热忱,嘴里收回咿咿呀呀的吟哦来,似痛苦似欢愉。男人却似得了唆使,行动愈发的狠恶起来。她只能紧紧的攀附着他,在一波又一波的海潮中沉沉浮浮。
可惜,事不遂人愿,她刚闭眼,就听报喜在外大声唤门,“头儿,宫里来人宣少夫人进宫了。”报喜犹恐房中人听不逼真,又扬声唤了两遍。报喜这趟差事办得也是战战兢兢,谁都晓得好人功德遭雷劈,他这回坏了头儿的功德,该不会被直接发送边陲同安然作伴去吧。
他们的汗水感染在对方的身上,他们的气味相融,发丝胶葛,他们水/乳/融会。这就是伉俪之间最密切,最瑰艳,最令人蚀/骨/销/魂的事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怎生舍得分离?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端的缓缓退了出去。
“我只对你耍地痞。”男人低低的笑了,摸着她的下巴道,“再说我家夫人貌比西施,怎能是登徒子妻?”
他再也忍不住,猿臂一伸,把她抱住,翻身把她置在本身的身下,大力行动起来。
沈明嫣本已经放弃抵当,任君采撷,只盼早死早超生。李昊却偏不想就此放过她。用心缓缓出入,闲庭安步般,还拿说话来挑衅,真是叔肯忍婶不肯忍,受也是有脾气滴。
“夫人但是要为夫如此出去又出去?”李昊端庄脸问到,说话间又狠狠撞了几记。
天气将将腐败,李昊就风俗性的醒了过来。军中多年,他早养成了天明即起的风俗,一到时候天然就醒了。
她染了情/欲的脸像一朵盛开的花鲜艳欲滴,带着怯怯的神采,谨慎翼翼地在他小腹上缓缓滑动。那光滑的触感勾得贰心头火起,忍不住特长捏住了那两团绵软丰润的臀/瓣,揉弄着,惹得她一声惊呼。
“夫报酬夫的手腕可好?”唉,敌方太弱,我方太强,妙手的孤单真是如初雪般啊。李昊放缓了打击的法度,低了头,含着沈明嫣的耳垂呢喃低语。
彼时他正捧着那双雪堆香腻的爱物流连不去。忽听得她娇娇一声告饶,抬眼望去,就见她色若桃花的脸上,一双水眸微阖,带着点点泪光,似祈求却又隐含春/色,好不惑人。
一时两人都有些怔愣。一个是不测小兔子也有发威的时候;一个是想不到本身竟然如此豪宕,本来潜认识里本身就是想当一回攻啊。
她被他的垂怜揉化成了水,那样暖融融的一江春水,教人迷了心魂,似云里雾里,不知今夕何年。硬硬的胡茬摩挲着肌肤,销/魂/蚀/骨中却另有些痛痒,乃至她另有一丝腐败,犹记得本身腰腿酸疼的近况,哪能再经一遭风雨。
沈明嫣看着这个满脸我很端庄,实则行不端庄之事的男人,不由咬牙,豪情方才是逗她玩呢。
醒了更好。李昊持续埋头苦干。乖狗?起码也如果头狼才对吧?忠贞、英勇、威猛……如何就是乖狗呢?
“哦,那我给你揉揉。”李昊面带体贴之色,浑似个体贴老婆的好丈夫。他单手扶着沈明嫣的腰,免得把人撞飞了,空出一只手来,一心二用的在沈明嫣身上揉揉捏捏,力道适中,伎俩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