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敬淳的企图即便不说,宇文辰也明白,虽早就推测会在这里吃闭门羹却没想到他会真的让他这张老脸下不来台。这个年青人向来狂傲,除了皇城中阿谁年青的君王他未曾给任何人面子。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小我对他这个丞相都没有半点尊敬,心中不快却还是忍住了,狭长的眼角微微上扬:“无妨,我这便进宫向皇上要求撤去对将军的禁令,将军耐烦等候便是。”说完甩了宽袖便分开了,那仓促而去的脚步里不知含有多少羞愤与恨意。
宇文辰看了她一眼,沉声叮咛道:“入宫。”
路敬淳脸上勾起讽刺的笑容:“我便看看他会出甚么筹马让我为他报仇。这小我,如果不练就这等厚脸皮的工夫,如何能从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一跃成为东丹最有权势之人?可惜,端的也不过是个名头罢了,若巫叙和青国举兵来犯,也不过是开城门投降的种。”
徐新,马安很快赶归去,为将者擅离职守,无事便还好,如有事怕是罪恶轻不了,就连路敬淳如许的大将都被罚在家中思过。
这一等足足等了一刻钟才有一名御前服侍的小公公喘着粗气过来:“丞相大人久等,皇上命主子带大人和蜜斯入殿。”
秦钊看着他转离,才出去讲道:“丞相自找台阶下的本领倒是练就的不凡,如果换做凡人早吹胡子瞪眼了。”
老伯神采阴鹜的出去,好一会儿才开口:“宇文辰在门内里侯着,说要见你。”
宇文辰跟着管家走到书房,见以往都精力抖擞的人此时披垂着头发坐在桌案前面,双眼沉沉,半晌后转过甚也不起家,淡淡地问:“丞相大人亲临我府上不知有何贵干。”
路敬淳好笑不已:“堂堂丞相大人竟然站在我的府门口?让他出去就是。”
兰秀清楚的看到父亲紧攥的手青筋暴起,或许他一刻都不肯意被这个天子所压抑,向天子昂首陈臣对他来讲如同受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