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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皇贵妃生性奸滑,万一给您使绊子……”
白书抬手表示她先走:“蜜斯这话不是至心话,你若骗旁人还能行,与我还这么说却没甚么事理。既然你这般下不定决计,那么白书只好难堪你了。”
“儿子有事想去找父皇相商,睿德公公拦住说父皇正在同智囊筹议事情,我不谨慎听到了。且不说是真是假,巫叙老祖宗埋了多量宝藏之事连簿子上都有记录,可惜任谁也想不通为何要将藏宝地点奉告这等小人物。”
皇贵妃看了一目睹并无宫女寺人在内殿,这才松口气,低声斥责:“你从那里听来的胡话?”
兰青多日待在这里,腿脚酸麻,站起来往前走都打着颤抖:“我不会和你走,我在这里有事还要做。”
金色霞光包抄着一名白衣公子出去,脸上有一双狭长都雅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略显惨白的唇,超脱中透着儒雅,带着如暖春般的笑容出去。
只是统统好表情在看到心不在焉的辰然时蓦地沉了下来,投生到她肚子里是这混小子积了几辈子的德行,谁知她苦口婆心劝了好久还是这般不成器。
他边说边弯下身给她解了身上的束缚,复又笑道:“宇文蜜斯这便随我一块走吧。”
他如何不痛恨?此人间至尊的位子,他必然要坐上去,不得宠又如何?他会像凶悍的大水将权力一步步支出自手中。
白书跟着扶她一把:“蜜斯的身份如果被巫叙人觉,依着宇文丞相现在一手遮天的权势,保不齐会以蜜斯为人质来加以威胁。你可比皇家的公首要好使的多。”
他到现在都记得当时的母亲整天以泪洗面,像是疯魔了普通喃喃自语:“我自问并未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竟如此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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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尊托东篱阁来找寻蜜斯的去处,恰好白书有去东丹游历一番的心机,便顺道接了这差事。”
父皇不靠近他,想来也是因为那赵之。没有一个天子能忍耐本身的后妃被别的男人惦记,加上本就生性多疑,晓得此等原因后更是连着将他们母子都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