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跟着掺杂,让你拿着沙地就拿着沙地,我是哥哥,我能跟你抢东西?”丁修节伸脱手按了丁修义的膝盖一下。
“白身如何了?皇子犯法与百姓同罪!先不要说你明天就是贪用了朝廷的钱,就是没用,你这么想要占兄弟的便宜,告到县太爷那边也够你喝一壶的。”里正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我一个白身如何了?我兢兢业业的乡里办事,又没有贪墨甚么银子,我可不怕你。”
“李叔,你如何说话呢!我好歹是个秀才,你一个白身你如何跟我说话呢!”丁修忠最讨厌人家说他书读的不好,感受这是对于他莫大的欺侮,他已经站了起来,脸上白白胖胖的肉一晃一晃的,让人头晕。
事已如此,老丁头也不好持续说甚么,只要拿出了丁修忠的笔墨然后请里正写了一份分炊的文书。
“这如何能一样呢?我爹给我的钱,是用来读书的,我读书也不是为了我本身也是为了我老丁家,如何能让我来配这笔钱?”
偶然候越是解释实在越是争光,大师望着丁修忠固然神采没有如何变,不过眼神中仿佛都暴露了一种“本来如此”的光芒。
不晓得是不是恰好戳中的丁修忠内心的设法,丁修忠猛一甩袖子:“不识好民气,当我看得上你那点东西,德行!”
里正这话才方才说完,老丁头和张氏都还没有说话,丁修忠就猛得站了起来:“李叔,这可使不得,这是我爹分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