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月儿是老闺女,家里谁也不跟她说重话,更别提如许瞪着眼睛对她劈脸盖脸的骂了,她顿时眼睛鼓得老迈,两包眼泪就在眼眶里转动起来,她狠狠的咬着嘴唇,退了几步,冲着丁修节恶狠狠的说:“丁老三,你觉得你是个甚么东西,你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不过就是我娘用剩饭养大的一条狗,现在你分炊了,你觉得你就了不得了,我奉告你,你丁老三永久也就是如许了,你就是我们老丁家的一条狗!”
“你凭甚么教她做人!你凭甚么!你一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你也配教月儿做人!”张氏将丁月儿搂在怀里,双眼通红的瞪着丁修节。
丁修节只是悄悄的看了张氏一会儿,神采很安静,没有活力更没有气愤。最后,他低头捡了一根木条,让丁小桥将厨房给楔上,接着将手里的半扇肋盘递给了老丁头道:“明天姐夫抓了头野猪,这是姐让我带给你的。”
丁修节笑了起来:“瞎扯,爹哪哭了?”
丁月儿的话都没有说完,就只感觉另一边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并且伴跟着如许的疼又响起了清脆的“啪”的一声响声。
而站在丁修节身后的刘氏则一脸的惊骇的看着丁月儿的身后,一句话都不敢说。
丁小桥昂首看了看丁修节的脸,然后又低下了头,好一会儿才说:“爹,你别哭。”
说来也巧,老丁头才从地里返来,远远的就瞥见丁月儿进了丁修节家,他怕出甚么事,就跟着过来,还真是让他给猜对了,真是出了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