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头没耐烦再听了,黑着一张脸呵叱刘氏。
伤筋动骨一百日,这话可不但是说说的。
晌午餐是孙氏一手筹划的。
“我听鲍家村的人说,素云的娘,是她嫂子进门后的第二年就病死了。”
杨若晴拍了鼓掌,最剩下的那些药粉清算了下放在桌上。
杨若晴对孙氏道。
照着她的打算和过程,老爹的腿,七天后便能够尝试着每日下地来练习下行走。
剩下的那些除虫防潮的药粉,也给他那屋使使。
谭氏脱下脚底的鞋,就要来拍刘氏的脸。
“嗯,是的。”杨华忠道。
孙氏做好了晌午餐过来喊她用饭。
杨华洲忍不住再次出声:“娘,你这话啥意义?这不明摆着的事吗?你咋能这么包庇四嫂?”
“她兄长年纪跟我差未几,几年前娶了个嫂子,嫂子娘家是净水镇那端周家村的。”
杨华洲也朝刘氏哼了一声,跟着走了。
“呀?那可不就是棠伢子的姑姑吗?”她问。
这是老四媳妇馋嘴,咋得她这个做婆婆的来背黑锅?
“早几年还来往,这些年都没见她来太长坪村了,也不晓得咋回事。”杨华忠道。
“你偷了就是偷了,敢做就要敢承认!”
刚好赶上五叔杨华洲过来,孙氏两口儿热忱聘请杨华洲坐下来一块吃。
就连方才还庇护她的谭氏,此时正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着她。
杨若晴疏忽刘氏重燃的放肆,扬声对世人道:“我家丢蛋,四婶怀疑最大。今个夜里有老鼠夹子她才没到手,可前面丢的三只蛋,都是她偷的,有人瞥见了!”
“啥环境?”杨华忠问。
刘氏哭得直抽搐,还想做最后一搏。
她的手方才刚塞出来,还没挨着那蛋,就被老鼠夹子给咬住了。
洗了把手,杨若晴来杨华忠这屋吃晌午餐。
用饭的时候,杨华忠又问起了杨华洲关于鲍家那边的事。
这边,谭氏一听要自个拿两个鸡蛋出来赔,不乐意了。
……
“都没听棠伢子说过,本来他家另有亲戚呀!”杨若晴道。
刘氏左躲右闪,痛得嗷嗷直叫,跟杀猪似的。
鸡蛋恰是那天夜里从刘氏床底下的鞋子里收缴返来的两只蛋。
杨华洲把筷子暂放了下,对着桌上一双双体贴的目光,憨傻的笑了笑。
刘氏垂下眼去,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娘,晌午餐后我得抽暇去趟棠伢子家。”
他又扭头对中间的孙氏解释:“跟咱长坪村隔着个板桥镇,路途有几十里,有些偏僻。”
老杨头一脸的痛心疾首。
孙氏听到杨若晴要去老骆家,想也不想便满口应了。
不成!
一个月后,便能够丢掉拄拐,普通行走了。
“哈哈,四婶,你这就叫不打自招了吧?”
“自打三哥那天给我提个醒后,我这两日就跟鲍家村那的人探听了下。”
但是想要像畴前那样随心所欲的跑跑跳跳,拉车犁田做力量活,还得比及三个月后。
大安嘲笑着问。
……
杨若晴回过神来,对世人摇了点头:“搜身我看就不必了,那蛋还在鸡窝里呢。”
给杨华忠煎药,喂药。
刘氏这才恍悟过来,恨不得一口咬断本身的舌头。
在药性起效后,趁热打铁扎针,再揉按腿部的肌肉。
“没错,素云的嫂子,也是周家村的,还是周媒婆娘家的侄女呢。”杨华洲接着今后说。
一听杨若晴这话,刘氏急了。
谭氏瞪了眼杨华洲,没好气的道:“我一碗水端的平,谁都不包庇,得靠证听说话!”
想都不想,脱口就骂:“死胖丫你瞎扯,明显是两只蛋,咋多了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