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灯瞎火的,吓了谭氏一跳。
刘氏像是被雷给劈了。
闻言,她轻哼了一声。
“娘,这二十块豆腐,咱自家留四块。剩下的十六块,长庚叔,大牛叔,骆大伯,另有爷奶那,各送四块。”
“嗷~”
“这女人怀了身子,前三后三这几个月,碰不得。”
双手捂脸,扭身哭着扑倒在床上。
她觉得本身听错了,这番话,会是从刘氏口里说出来的!
还希冀着四儿子能够生儿子,好为老杨家开枝散叶呢!
十二斤黄豆子,统共做出了六十斤豆腐。
那边,谭氏喝了茶,火辣辣的嗓子眼舒畅了些。
“老四跟他媳妇到底咋回事?大半夜的咋闹腾成那样?”老杨头问。
“嗯,是有这个设法,老是去费事大牛叔家也不美意义啊!”杨若晴道。
“劈面西屋,刚好有两间空的,是畴前三房他们住过的。”
另有十斤豆腐,她也切成了方刚正正的二十块。
谭氏正跟那插门栓,插好后走到桌边倒茶喝。
见着老杨头没再其他的叮咛,谭氏接过老杨头的旱烟杆子放在床边的小凳子上。
“嘿嘿,年青那会子,你不就是奇怪我的没羞没躁吗?要不,咋来这一窝的儿子闺女?”
谭氏没有贰言。
谭氏把儿子媳妇都怒斥了一通后,这才华呼呼回了屋子。
谭氏一脸的错愕。
“对了晴儿,你先前家来不是说想让你五叔帮手打辆独轮车吗?”
“我四儿子的血脉,可不得断在你这个没用的婆娘身上,光吃粮不下蛋……”
老杨头揣摩着道:“明日你让他们拾掇一下,拨一间屋子给四房。”
只要不是不可,那就行。
“就为这?”老杨头有点哭笑不得。
就在隔壁四媳妇干渴得要死要活的是时候,一墙之隔的婆婆谭氏,倒是朽木逢春,正在享用着雨露的津润……
老杨头点头:“那间屋子,明个清算出来,就让老四先搬畴昔。”
瞅见谭氏进屋,老杨头拔出嘴里的旱烟杆子。
“成日里香的臭的都往前凑,糟蹋了钱不说,转头染了见不得人的脏病,有你哭的!”
“我这不是担忧嘛,哎,操心不尽啊!”老杨头叹了声,接着把旱烟杆子塞回了嘴里。
谭氏说着,也上了床,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男人是天,女人是地,老四在内里有女人,天经地义!”
她抹洁净嘴上的茶水渍,朝床边走过来。
老杨头沉默的听着,半响,他把嘴里的旱烟杆子拔出来。
后半夜的时候,豆腐总算全数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