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八奶奶说到这儿用心停了停,想看看知若的反应。可惜,知若仍然专注于品茶,一副“你爱说不说”的态度。
知若的声音冰冷如水:“你的意义是二老爷二夫人害死了我爹娘?”
现在的她但是没有一丁点还价还价或者狮子大开口之类的旖旎心机了,颤抖着声音道:“旬日前有一日我去大将军府求见郡主,因为贪府里的茶好喝了好几杯,成果走到花圃南角那就内急,憋……实在憋不住了,恰好那假山后边有个小山洞,就躲到内里松……松快了一下。没想到那尹二老爷和尹二夫人伉俪俩如何那么巧也在那边碰上,还让身边人都退开说了几句话,他们一开口就提到了大将军。”
就在齐八奶奶被看得发毛,讪讪地筹办拔腿而逃时,却听到淡淡的声音:“说说看,真值得的话,我能够考虑。”
齐八奶奶恨不得要摔本身两巴掌了,但是她不也就是想换几百两银子来吗?一家十几口的,又不能回徽州,他们攒的那点银子够干甚么啊?但是……但是再如何也比被斩首强吧?“大姑奶奶,您当我甚么都没说,您别再问了,放我走吧,放我走吧,呜呜呜,我不想死啊。”
知若再瞟了齐八奶奶一眼,好吧,这个老妇应当不到一米五,又干巴巴的,仿佛还是有些“前提“的,呵呵,难怪躲在内里窃听也没被发明。
知若看着乱成一团推推搡搡向门外冲的那一家人,嘴角勾起一抹嘲笑:提及来也多亏了这家人,不然她还真不晓得荷花池里竟然还藏着宝,很明显,娘也是不晓得的。
知若好笑,不过还是对强伯他们道:“你们出去吧,如春、如冬在内里守着便能够。”
如春和强伯恰好晓得知若武功不俗,别说一个老婆子,就是几个魁巨大男人在这也不是她的敌手。遂笑笑,依言带着其别人出去了,如冬另有些忐忑,关上门后严峻地竖起耳朵存眷着内里,嘴里喃喃道:“如春姐,齐老婆子不会设了甚么埋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