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心温和章灵儿不晓得是不是被吓到了,好半天赋回过神来,章灵儿“哇”地一下跳起来:“你做甚么?疯了吗?啊呀呀,我的脚都湿了。”
看着尹心柔惨白的神采,知若嘲笑了一声,道:“我们从山上返来,真是又饿又累,姑姑如果没有其他事要说,我们可要用饭了。当然,如果姑姑还不急着赶归去,无妨留下一起用午餐?”
明泽听到尹心柔口口声声谋逆罪早已经气得一脸涨紫,竟然还要他们去求那些人?真是太欺负人了!一甩手,架子上的木盆“嘭”地一声砸到地上,水花四射……
“哦?那我们就不留姑姑了,姑姑慢走。”知若连假客气一下都懒得做了,“不过姑姑可别健忘提示一下尹老夫人和两位尹大人,都城里,皇上鼻子底下,甚么动静都传得快,特别是欺君之罪如许的事。”
知若倒是气乐了:“我就说了,泽儿几个在牢里挨饿受冻,你们也没焦急,这会儿他们出来了,你们反倒焦急了,本来是如许啊!本来姑姑急到哭,是担忧没人帮我管着银子啊?”
梨花“噗哧”就笑出声来:“娘,有人说话就像放屁一样么?唔,好臭好臭。”她放一个小响屁,都臭臭的,说一句话那么久,可不臭死了?哈哈哈
知若倒是又想抚掌大赞这个弟弟了,欺君之罪?呵呵,这个好啊,她还真没想到呢。
“你……你……”尹心柔指着知若的手指颤抖着。
尹心柔也震住了,是啊,问罪的时候断绝干系,现在尹诏的谋逆罪没有定下来又不竭了,可不就是欺君之罪?皇上要真究查起来可不是开打趣的。二哥和三哥如何忘了这一点?不是不是,二哥仿佛说了同尹诏断绝干系,但分歧这几个兔崽子断。可这仿佛也不对啊,难不成这几个兔崽子还会同他们爹断绝干系不成?也不听听他们这一个两个说话都是如此狠绝的?
尹心柔也哭泣道:“你干甚么?干甚么?呜呜呜……我是你们姑姑,是长辈,说你们几句还不都是为你们好?呜呜呜……你竟然如许给我神采看?还用水泼灵儿,呜呜呜……若儿你是长姐也不管管,传出去丢的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