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二老爷一听到小青的最后一句话,内心立马充满了高兴和满足感,一扫这两日的阴霾。芸娘到底是把他放在心上了吗?他所做的统统终究打动她了吗?嗯,必然是的,小青是奉侍芸娘多年的贴身丫环,没有人比小青更体味芸娘。
让他千万没有想到的是,本来都算灵巧顺服的侄儿侄女,在受了这么一场大惊吓后,不但没有孱羸无助,竟然一个比一个难搞,还晓得用“欺君之罪”来威胁!
尹二老爷此时那里顾得上尹心柔的叫骂,咬牙切齿地恨声道“欺君之罪?”那声音让在场几人都直接打了个冷颤。
但是现在,玉先生要的东西迟迟没有找到,令他们很不快,压根不谈他升迁的事。反而因为燕妈妈那一闹让他被弹劾,玉先生不帮手的话降职被查都有能够,他现在出门都更加有到处遭白眼的迹象了。
尹府里,尹心柔母女俩将本日在碧泉庄的环境说了一遍,当说到知若那句“就是他们跪求上门,这断了的亲也没有续上的事理”时,尹老夫人气得将手上的拐杖敲得地板叵叵响:“孽障啊!小牲口啊!如何不来个雷劈死她们。”
以是本日他才让尹心柔去做说客,要知若姐弟兄妹几人来求他,那样他才好有个正大光亮的说辞不是?现在连皇上都放了那几个兔崽子不筹算究查,他这个亲叔叔对求上门的血亲侄儿侄女于心不忍也无可指责。
章灵儿撇嘴:“可不是?我就是这么说的,可阿谁尹明泽竟然说我们再提祖母、叔叔,就是欺君之罪呢。”
章灵儿直接就红了眼眶,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淌。她今儿如何这么不利?跟水杠上了?方才在马车上才换的靴啊,仿佛又溅湿了。
尹老夫人面上一沉,可不是?听二房两口儿的意义,他们定是同秋家同谋算计那贱丫头的嫁奁,她在刚才之前倒是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过。哼,真给二房谋算到了,必定就是二房的私房了,难怪叶氏那么迫不及待跑去雅秀阁搬了那么多金饰回娘家。儿子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啊!这是防着她这个老娘还是防着一母同胞的老三呢?
尹二老爷越想越气,这统统都坏在尹知若和离回京那关头一步上。也就是说,若不是叶氏和庆元侯府没有安排、共同好,尹知若被困在秋家,就不会激发这么多费事。
再说尹二老爷那边,分开尹府后,七拐八弯进了一个小胡同,走到胡同的开端,才一边东张西望一边拍门。一个蓝衣丫环过来开了门:“老爷,我们娘子病了三四日了,您如何才来呀?”
她怎能想到秋家连这点事都弄不好,真正应了那句“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成果弄得庆元侯府鸡飞蛋打,被人嗤笑不说,还扳连了他们尹府。
叶氏也正在火大呢,被尹二老爷这么一瞪,晓得是被迁怒了,无穷委曲:“妾身统统都安排妥了,谁晓得庆元侯爷既想谋人银子又要借人家做名声,把事情弄成现在如许?”他们特地借了玉先生的飞鸽给洛城传信,就是让秋家内心有底,在拜堂后、乃至洞房后将尹知若直接贬降为妾。以尹知若的性子,悲伤无助之下又被困在秋家,能做甚么?统统的嫁奁还不是任他们措置了?
煮熟的鸭子飞了,她想想都肉痛啊!
尹心柔尖叫道:“二哥你如何回事?有气你找尹知若去,拿灵儿出气做甚么?”
“能如何办?凉拌!”尹二老爷怒道,“你真想被套上欺君之罪不成?成事不敷败露不足!”说完拂袖而去,连向他老娘尹老夫人辞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