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办?”柳珠急了,莫非好不轻易有个安身立所之处,这就要垮了么?
“不是为利还能为甚么?”
“来人,送送亦女人。”
“好咧!感谢大哥!”
“实不相瞒,我此番前来是想费事何大人你的。”亦姝也不跟他客气,“我想见一见贵公子昨日抓返来的那些人。”
县太爷听闻亦姝来,非常欢畅,赶紧来会客。
“吃饱了吗?”亦姝盯着她红红的小脸看了又看。
“是!我的大蜜斯!”柳珠清算起碗筷拿走。
亦姝走着走着,越想着条气就越不顺:“绥安就属他权力最大,他如果故意要将那些人多关几日,谁敢不从?”
亦姝带着柳珠乘坐亦府的马车到了衙门,何广不在,传闻是替顾子易办理绥安商会的事件去了,亦姝唯有求见县太爷。
“大哥,这个丫环如何措置?”抱着柳珠的主子色眯眯地看着柳珠,奉迎地问道。
“何广是多面人,他爹又会好得了哪去?这些人哪一个不是欺软怕硬的?那日何广带人抓廖三汉的时候,既没有骂他们也没有伤他们,现在想来,还真只是走过过场罢了。”亦姝想到这,就忍不住咬了咬牙,“看来此次亦家是真赶上大敌了,珍丝坊背后的背景来头不小啊......”
“蜜斯的意义是,那些是何大人用心放走的?”柳珠惊奇,涓滴不感觉那笑容相迎的县太爷会做如许的事啊。
“饱了就清算碗筷去!等会跟我去衙门一趟。”亦姝打趣着笑道。
廖三汉将软软倒下的亦姝一把抱住,他身后的主子则将昏倒的柳珠提起,接着两人消逝在转角的冷巷子里。
“但是,何大人没来由如许做啊!”柳珠迷惑,“蜜斯但是帮过他很多忙。”
“没干系没干系,我就猎奇问问。”亦姝也发觉到了他的不当,也没有逼迫他,毕竟如何说人家已经够惨的了,她虽不是甚么大善人,但总不至于往人家伤口上撒盐。
“去吧!”亦姝挥了挥手,他才恭敬地退了出去。
“赐给兄弟们爽爽,记着别玩死了。”廖三汉看着怀中昏倒的绝色,眼中的淫光几近要溢出,“小娘子,等成了本大人的人,看你如何跪地告饶。”
“甚么风将妙音女人吹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