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媛将他带来的五匹布全数拆开,五块木板上全都是干清干净,没有任何笔迹。
“畴前日开端,我们卖的统统布匹在边角处都没有‘绸缎坊’三个字,不信的话你能够随便找一匹我们店铺的布匹。”亦媛深深地看了廖三汉一眼,随即从货架上取出了一匹锦缎,将上面的布全数取下来,只剩下那捆布用的木板,木板上清楚地写着“绸缎坊”三个大字,“廖大爷,看清楚了吗?我们字写着这,你这布既然是昨日买的,‘绸缎坊’三个字应当写在这才对。”
廖三汉固然霸道,倒是个欺软怕硬的,何广一来,他唯有瞪眼标份,只能任由衙差将他们押了,只是何广带着人走时,廖三汉目工夫森地看了亦姝一眼。这一眼没把亦姝吓到,却把亦媛可吓惨了。
亦姝看了一眼会商得热烈的人群,随即又谨慎翼翼地看了看亦媛,见她神采没有太大的窜改,这才放下心来。
亦姝被他纠起的衣衿勒得小脸通红,亦媛大惊正要闯过来救她却被廖三汉的侍仆一把架住了,门前的世人还是冷酷地看着热烈,就在亦媛急得直掉眼泪,亦姝正要拔下头上的簪子与廖三汉决死斗争之时,一声冷喝将世人的目光齐齐吸引了畴昔。
“大姐我没事。”柳珠扶着亦姝站了起来。
“废料!”廖三汉一把推开那些侍仆,走到亦姝面前一下子就揪住了她的衣衿,亦姝小小的身板刹时被他毫不吃力地提了起来,“臭婊子,等亦家倒了,本大爷第一个睡你,你就等着在我胯下告饶吧!”
“这不就得了!说说吧,你们筹算如何补偿。”廖三汉翘起二郎腿,放肆地等候着亦媛的答复。
“谁敢?!”亦姝几步走到后门处,她神采阴沉地盯着那些想要往里冲的侍仆,“私闯民宅但是犯法的事,你们想要到衙门大牢作客吗?”
“......”
“碰!”
“廖三汉!”何广带着衙差挤过人群进了来,“把她给我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