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起家穿衣,女子用丝绸被辱半掩柔嫩的娇躯,两颊天然升起的晕红使本来便极美的她更添了一份成熟的神韵,红唇轻启,麻酥酥的声音从那口中送出:“你这么焦急着去哪?”
彻夜的黑深沉而清幽,偶尔吹起的冷风中带着一丝初夏的气味,白蛾扑闪着翅膀在这通俗的夜空中漫无目标地寻觅着,终究在看到那一丝微小跳动的灯火之时,变得猖獗、奋不顾身,嘶......偌大的宫殿内独一点起的灯火上升起一缕青烟,那扑闪跳动着的火苗模糊照亮那床褥之上交缠的身影。
“可她毕竟是忠臣以后,如果冒然正法她,朕怕会激发本来就不安宁的南疆产生兵变。”天子想了想,幽深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狠辣的绝情,“她要死也不能死在皇宫,但如果她不测死去,便能停歇这统统的风波了。上官,朕的意义你可明白?”
“你是当真觉得朕不舍得罚你?”天子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上官梵儿,随后再多的肝火都在看到那面庞之时化作无声一叹,“当真是朕宿世牵了你的。好了,既然事情已经产生,惩罚你也于事无补,想着如何挽救才是正道。”
“句句失实?那你为何不在朕下旨重新替她和太子赐婚之时说?就算她真是那毁天灭地的灾星,你如此大张旗鼓地去睿亲王府抓人,若窦念君灾星的名声坐实了,那朕不就成了昏庸无能的昏君?竟然将一个射中带煞克国克家克百姓之人指给太子当太子妃,你就这么想朕成为天下笑柄吗?!”
偌大的宫殿内除了孤零零单膝跪在地板上的上官梵儿,便只要那高座上的明黄身影了。
“朕宠你信你给你权力不是让你如许胡来乱花的!”天子没好气地看了上官梵儿一眼,见她诚心肠低着头一言不发,只觉一拳打在棉花上,闷得辛苦,却又不忍过分斥责,“起来吧!”
女子柔滑的红唇不满地嘟起,眼中闪过一抹抱怨之色:“你觉得,是我唆使上官大人将她抓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