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老爷也认同温氏的定见:“父王,那些人公开在祭坛上劫人,如果只为了求那戋戋一万两黄金,怕是没有人情愿冒这个险。并且念君还是准太子妃娘娘,她当众被劫,那些人必然会晤临被朝廷通缉的伤害,为了这点钱冒这么大的,怕是于情于理都说不畴昔。”
却不想她这偶然的一句话让全部场面刹时便冷了起来,温氏更是盗汗都冒了出来,她反应极敏捷,低喝了窦任茜一句:“胡说些甚么,让你常日里不要常去那些下三流的茶社听书,那里听来这些弯弯道道!”
男人一翻开函件,神采发白,执信之手还微微颤栗,好久,他才道了一声:“召开家会。”
亦名既冲动又有重重的挫败感:“到底是甚么人将她掳走的?”竟然能完整避开他们的探子,带着人悄无声气地分开。
一只乌黑的信鸽带来了世人迷惑已久的信息――一封关于窦念君下落的函件。它落到睿亲王府的书房外,管家见了,不敢怠慢,取下函件速速送到了书房内那鬓角已有些发白的中年男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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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千殇阁的黑衣人,比他们二人更要在乎她的存亡。
“莫非他们晓得了我们的身份?”亦名想来想去也不明白,“不成能啊!”
顾子易望着他当真地点了点头:“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四人中起码有一人来了帝都,并且在祭坛上救人之人内里就有他们。”
堆栈包间内,两名俊美女人对视而坐。
“本日我收到一封匿名信。”他顿了一下,随后持续说道,“写信之人说,念君在他们手中,要求我们拿一万两黄金去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