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曾给过我哪怕一丝的顾恤,我又如何会为了获得你的目光而不择手腕!傅君离,都是你逼我的,你底子没资格怪我!”
“够了!我来不是为了听你废话的!本日你如果不把解药拿出来,你我昔日情分便到此为止,从今今后就此一刀两断,两不相干!”
“我爱的当然是她这小我,何况现在的她早已换成了窦念君的面貌,我对她的感受还是不减,你问的这不是废话么?”傅君离站着,俯视着她,眼中透暴露一种不屑,仿佛在嘲笑她不动情爱。
“你甚么意义?”傅君离非常讨厌如许的上官梵儿,可她的话又让他不得不耐着性子与她说话,若非如许,他早已恨不得顿时分开这里。
“......”
“你笑甚么?”傅君离凝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惶恐,每次她如许笑总没功德。
“哈哈哈!哈哈哈哈!”俄然间,上官梵儿猖獗地笑了出声。
“阿离。”上官梵儿轻声喊道,随后她似哭似笑似自嘲地笑了出声,“你是不是曾经也对我有过那么一丝心动的感受?哪怕是一点点?”
他沉默了一会,才说道:“哼,你还美意义说,阿父早就觉得心儿已经死了,又如何会派人来追杀她?那些人若不是受你教唆,又有那个能给他们这个胆量?本来此事只要我与唐甜晓得,我真的很猎奇你是如何得知亦姝便是心儿的。”傅君离直视着上官梵儿的双眼,仿佛想从她眼中看出答案来。
“甚么意义?”上官梵儿定眼看着他,“你既与她相处十余载,想必不会不记得她常日里的爱好与小行动之类的吧,可你细心想想,自从她从绥安镇上醒过来今后,她,还是畴前的阿谁她么?”
她绝望地看着他:“你若执迷不悟,只会让她毁了你!”
最后的一句话让上官梵儿的心一颤,眼泪便不争气地滑落眼眶:“恨我?呵!我自懂事起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了你,自问向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竟然说你恨我?阿离,我才是与你青梅竹马之人,我才是你命定的结发之妻,你如此这般刚强逆天而行,就不怕遭天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