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我们要比他们更夺目,你手臂上梅花胎记一事,今晚之前会帮你搞定,切勿暴露甚么马脚才是。”
皇宫内,一身紫衣官袍的亦名正带着卓扬往御书房走去,却不想与静禾公主撞了个正着。
“你本就不是窦念君,没有又有甚么猎奇特的。”黑不觉得然的语气让亦姝一愣。
亦名低头不语,他满不在乎的模样更是激愤的净禾。
亦名仓猝将她推开,后退一步稳住心神后,赶紧跪了下来:“请公主恕罪!”
“公主切莫打趣下官了,臣这是有要事与皇上禀告。”亦名语气不卑不亢,既无奉迎亦无惊骇之色,让静禾神采沉了沉。
“免礼吧,亦大人如此仓猝,但是约了哪位才子?”静禾走下了步撵,伸手将他扶了起来,她不顾场合的打趣并没有让亦名脸上暴露半丝的宽裕之色,他反而无声地将手从从本技艺中抽回。
“既是不敢,那便上来吧!”静禾一甩手回身,长长的轻纱粉裙裙摆便从亦名的鼻尖划过,那浓厚的花香劈面而来,让亦名也有那么一刹时慌了神,不愧为玩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参政公主,撇开她的身份职位不说,便是这鲜艳的容颜、勾人的姿势便让男人欲罢不能吧!
亦名愣了一下,看了看她身后独一的步撵,脸露难堪之色:“公主乃令媛之躯,下官身份寒微实在不敢与公主同乘,还望公主赎罪。”
静禾眼中闪过一丝魅惑,头悄悄扬起,唇便印在了亦名的薄唇上。
不一会,便有两名寺人上前一左一右将亦名围在中间:“亦大人,请吧!”
“下官不敢!如果被旁人看了去,怕是有辱公主名声。”
“你早就晓得我不是真正的窦念君?”
静禾被他这么一推,身子不受节制地今后倒去,幸亏身后的婢女扶住,她才站稳了脚根。
“谁敢辱本宫的名声!”静禾见他还是固执地站在原地,便又走下了步撵,在他身前两步之地愣住了脚步,“你是真的要违背本宫的旨意了?”
亦名唇瓣轻启,终究无法合上,没有说话。
亦名神采不明地看了她一眼,深深地福了一身,便回身拜别。却不想手臂被人一拉,全部身子不受节制地回身,静禾便倒在了他的怀里,他下认识地将人扶住,静禾却顺势整小我都扑到他的怀里,亦名的身子受惯性影响重重一沉,那鼻尖便触碰到了静禾的额头。
静禾冷冷一笑:“拿父皇来压本宫?好大的胆量!既然你想要见父皇,本宫便成全你。只是若让父皇晓得你一个个小小二品侍郎,竟光天化日之下轻浮当朝公主,不知父皇会如何措置你?”
“你没问啊!”黑见她是真有微怒,便放软了语气,“便是她们有再多的思疑,既然窦太夫人认定你就是念君,那你便是,除非其别人能拿出确实的证据来,而你我要做的,便是不能让他们找到马脚,直至你顺利嫁入太子府。”
见亦名还愣在原地,静禾翻开了帘子不悦地看着他:“如何还不上来?本宫不想再说第三遍。”
卓扬一惊,刚上上前护着亦名,却被他一手拦住,亦名抬眼看着静禾:“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公主既要治臣的罪,臣无话可说。只是臣此番进宫是受了皇上的呼唤,臣如果去晚了,怕是皇上见怪下来,这任务便是公主殿下也担待不起,不如让臣面见了圣上,再任由公主措置如何?”
“下官不敢!”亦名微微低着头,模样非常诚心,可那骨子里披发的不肯屈就的风骨却让静禾怒了。
静禾将他那倔强的模样,更是气打一处来,冷冷一甩手便上了步撵:“来人,带上亦侍郎,移驾驭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