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年羹尧写了洋洋洒洒的几页纸张的信封好后扬声喊道。
“嬷嬷,哥哥他不要我了,他再也不肯帮我了。”年秋月生了一会气,然后还看着年嬷嬷一脸的担忧,然后扑到年嬷嬷怀里大哭起来,如果连二哥都不帮她了,她要如何办?她还能如何办?她在这个府里,除了身份底子没有宠嬖,如果二哥不帮她了,她是不是真的就要被关一辈子?她不想啊!
不但不能帮到他,反而还拖了他的后退,在雍郡王身边能人才俊多的是,他固然也有才调,但是有才的人多了便昭显不出他的特别来。
“夫君别气,气坏了身子。”年羹尧夫人劝了两句,“不知夫君筹算如何给侧福晋复书?”
“侧福晋如何了?如何了这是?”年嬷嬷一瞧,这可不得了,从速出去拦着,可不敢伤害到自家侧福晋。
而送给年秋月的这封信没能在第一时候送到年秋月手里而是到了胤禛手里,胤禛看过信以后,面无神采的把信再次装好,“送到年秋月那儿去。”
这护甲套还是有身份的人才气戴的,耿氏那般计算,不过是妒忌她罢了。
只是越看越活力,当看完这封信以后,年秋月的神采已经被气的乌青,“混蛋,混蛋,说甚么要本侧福晋循分守己,本侧福晋还如何不循分守己了?没本领帮本侧福晋就是没本领。”年秋月气的把胤撕了个稀巴烂,然后还不解气的把桌上的茶杯茶壶,屋里安排的花瓶全都砸碎在地上。
“也是,归正事情都是大哥弄出来的。”九贝勒一想,这也是,与他们何干?
“夫君如何生这么大的气?不是说侧福晋来信了吗?”年羹尧的夫人提着茶壶出去,看着年羹尧那么的活力非常不解,她但是晓得,自家相公还是很心疼这个mm的。
“这事你别管了,出去吧!”年羹尧一脸的严厉,摆摆手让人出去。
他现在恰是焦急,但愿自家mm能帮本身一把,在雍郡王面前多提起他来,谁晓得他竟然还敢伤害了小阿哥,还是当着雍郡王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