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丫环七手八脚的把傅嫤汐扶到软榻上歇息,过了半个时候,方才幽幽转醒。
“对不起,是我们无能。”墨竽惭愧道。
夜深人静。
“娘!娘!你别吓我,你醒醒好不好!”傅嫤汐抱起莫泠云的身子,悄悄地摇摆着,泪水不断地往外流。
“最多数个月了。”墨竽神采非常凝重。
“墨竽,我娘那边,还能撑多久?”傅嫤汐问道。
墨竽对侯府的事情知之未几,今晚听过张氏口中说出的这些,却也联络不到甚么。
芷画从惊吓中猛地回过神来,不敢游移,拔腿就朝屋外跑去,一边惊骇万分地大声叫着:“不好了!夫人不好了!快叫太医!快让开,夫人不好了......”
“娘!”傅嫤汐厉声尖叫道:“娘?你如何了?你别吓我!芷画,快去叫太医,快去啊!”
院里守夜的丫环头一点一点地打打盹。身影一阵风似的飘进正屋中,丫环耸了耸鼻子,头一歪,完整堕入甜睡。
“不管如何,总要试一试!”傅嫤汐双手紧紧捏起,哪怕只要一丝但愿,她也要试一试。
“统统人都回屋里去,没有大蜜斯的答应不得出来!”红袖和紫琴不得已下了号令,看着软榻上的傅嫤汐和屋里躺着的傅青衍与莫泠云,神情忧愁。
从张氏口中套出动静出乎料想的顺利,更是出乎料想的惊人。
谁也没有发觉,青芜院外的一处草丛里,趴着两个裹着黑袍的女子,身上盖着一层杂草,竟是墨竽和傅嫤汐。
这天下午,傅嫤汐坐在莫泠云的塌边,悄悄地看着莫泠云文静空中庞。
“夫人!夫人啊!”王嬷嬷吓得跪倒在地上,除了不断哭喊着,竟手足无措。
“我能够做到,但是,蜜斯有掌控吗?”墨竽问道。
看着窗户投进的月光,傅嫤汐心中万般思路,五味杂陈。
“夫人!”一旁服侍的王嬷嬷失声呼喊道:“大蜜斯,夫人她?夫人她?”
“果然如此。”墨竽轻声感慨道:“蜜斯竟然真的猜到了!”
“不必如此,你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没有需求必然要如何。”傅嫤汐说道。
孙太医话音刚落,就见傅嫤汐身子一软,朝一旁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