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嫤汐一看那长弓,外型独特,实非中原常见,蓦地便想起了元夕之夜用来射金卯取明珠的庞大长弓,与面前这个非常类似。
见白规还想持续说下去,北陈的使臣仓猝上前一步,膜拜道:“臣丘正奉陈王之命前来拜见大魏天子陛下万岁千万岁,特献上请降书,并金银各十万两,及奇珍奇宝五箱以示诚恳修好之意。”
太清苑中人来人往,黑夜当中也瞧不清楚谁是谁,傅嫤汐成心寻觅潇然郡主或是别的熟悉的人,便带着墨竽往苑中走去。
“蜜斯不必介怀,我还没那么脆弱。不管如何说,我另有笙弟。”墨竽说道。
傅嫤汐转头望向傅子宸,见他悄悄点了点头,心中顿时恍然大悟。
“陛下客气了,此次臣带来了一支天狼金弓,赠送陛下。”白规命人将一柄庞大的弯弓拿了上来。固然没有箭支,可乌黑如墨的弓身上,镶着金色的斑纹,仍然令人蓦地生寒,好似下一刻就会有箭从中射出。
北陈国的使臣站在一旁非常难堪。此次北陈本就是借着五国朝宴的机会上书请降,以是落在了最后一个。没想到东陵国的白规当场挑衅魏朝天子,北陈国的使臣一边腹诽,一边忐忑不安。
可此人傲慢高傲的表示,倒是让天子立即就起了戒心。东陵国二十多年占有东方,悄无声气,现在竟有如此孔武英勇的武将,必然会对大魏的安然形成威胁。
“你们姐弟相依为命,实在是不轻易。”傅嫤汐道。
傅嫤汐拗不过他们,因而便带着墨竽进了宫,紫琴等人却都留在了府中。
本来元夕之夜的事情早有预谋,恰是东陵探子暗潜都城策动的刺杀。
傅青衍和傅子宸闻言互换了相互的眼神,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浓浓地防备和警戒。
“清歌,你说我哥他是不是越来越啰嗦了?如何跟娘亲似的。”傅嫤汐对跟在身边的墨竽说道。
“是啊,亲人健在,怎能不是福分。”傅嫤汐有些感慨。好久,才发明她仿佛震惊了墨竽的苦衷:“清歌,对不起,我......”
“哥哥你放心吧,我能照顾好本身。”傅嫤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