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半夜突入房间扰人清梦企图欲行不轨,还想让她放他们活着分开?这年初当采花贼的都这么天真吗?
最后的两只魔妖没有收回一点声音,便消逝在了这片地盘上。
“大哥,我求你别让她杀我!”
楼溪月笑着挑眉,她看起来有那么仁慈?
“女人啊,我们也是逼不得已的。这件事我们没有办成,要不你就放我们走吧。”
那男人的身份被楼溪月捅破,瞳孔一缩,眼中俄然冒出丝丝玄色的气线,冷声道:“我们已经埋没了身上的魔妖气味,你如何还能闻见?”
“不要!”男人的尖叫声还没出口,就被楼溪月扬手打出了窗外。
她沉默一瞬,主动翻开帷幔,抬眼朝楚笑风看去。
男人身上统统的穴道被楼溪月点住,他试图挣扎,倒是挣扎无果。然后身子没入土中,只留出一个圆鼓鼓的脑袋。
一抹身着玉色长衫,面貌俊美的男人临窗而立,他笑悠悠向下看了眼,轻拍了鼓掌掌,随后回身走到床榻前。
彻夜天气黑的深沉,无星亦无月,如许的天气很少有人会在内里行走,堆栈外沉寂无声。
黑夜里,仿佛有一声低笑从耳旁划过,男人的身子刹时变得生硬,站在原地不敢再动。
楼溪月轻弹手指,截住男人眼中冒出的玄色气线,气线在她手中轻巧一转,缠住另一只魔妖的脖颈,转眼便勒出了一条光鲜的血痕。
为首的男人非常踌躇,如果说出她想要的信息,遵循她的手腕,必不会那人存活于世。可如果不说,身边这几名兄弟的命也会折损在她手上。
如果没猜错的话,姬晨也是魔界余孽的一员,这些人,或许就是姬晨派来的。
楼溪月一时微愣,没有接话。
“另有最后一次机遇,你在想想。”
瞧她‘怯懦如鼠’的这副模样,楚笑风不由收回一声轻笑。
“停――”
从靠近走廊的窗户剪影上看,她眯了眯眼眸,便见一名行动鄙陋的男人抬起手,批示身后哈腰行走的兄弟们停下脚步。
暗中的屋内没有亮光,屋子里也没有一点动静,那男人觉得楼溪月睡着了,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排闼而入。
楼溪月扯唇,手指做成兰花状,捏起的双指上浮起一抹红色的亮光。
男人贼眉鼠眼四下打量,又用传音之术给门外的兄弟们偷偷传信,奇特的是,他的兄弟如何还没冲出去救他出去?
他的修为不高,只看得清床榻上有一抹人影,却看不清那人影是坐着还是躺着,他侧耳静等了会儿,比及他觉得安然后才持续向床榻走去。
既然如此,他会再给她最后一次机遇,让她明白,珍惜二字的含义。
楼溪月直接挑明话题,蹲下身,看着那名为首的男人,语气沉沉,“你下的安魂散对我们没有影响,是不是感觉有些绝望?”
“你的意义是不说喽?无妨,归正他也不是我的人!”
那人眼含泪水,颤声哀告。
“天然不会。”他答复的诚笃,答案也在楼溪月的预感当中。
他顺势站起,最早放开了她的手。
“我说不便利你会走么?”楼溪月指尖酥麻,含笑抛出一句反问。
嗖嗖嗖――
地上还残留着魔妖留下的血迹,楼溪月缓缓站起家,朱唇勾起的嘲笑森凉入骨。
他站在床幔后,目光温润,“我便利看看你吗?”
“有人敢觊觎我的未婚妻,如果我不睬会,岂不是任由你被人欺负?”
为首的男人的声音压抑,他谨慎的趴在门上,透过门缝往内里看。
男人果断的看着楼溪月,咬着牙开口:“有他在,我们魔界的兄弟另有一条活路!如果奉告了你,岂不是灭了我魔界最后的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