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被老虎咬伤了嘛,以是才......”苏酒儿微抿着唇,忍不住地叹了口气,“大夫说是伤口传染的原因。”
“相公发热了,我听人说,用酒擦身子会好的快些。”苏酒儿站在炉灶旁,炉灶内正生着火,这一冷一暖的,她忍不住地打了个寒噤。
雨水毫不包涵的打在安泽清的身上,很快将他淋湿了。
“下雨天喝甚么酒啊。”赵氏眉头轻拧着,“你先别归去了,我给煮碗姜茶驱驱寒气。”
听着苏酒儿迫不及待的话语,安泽清脸上的神采微微一顿,失落地笑了笑,将斗笠戴在头上朝着内里走去。
“我传闻顾峰病了,”安泽清上前一步,追上苏酒儿的步子,短促地说道,“我是过来看他的。”
打动在胸口处盘桓,苏酒儿紧抿着唇,用力地点点头。
“不消。”安泽清的目光落在床上顾峰的脸上,忍不住地开口说道,“如果高烧不退,能够用酒帮着他擦身子,那样好的得快。”
“这么严峻,大夫可开药了?”赵氏忙从柜子里拿出一坛酒,递到苏酒儿手中,“我跟你一起去瞧瞧,这也忒不谨慎了。”
抬手抹了一把的脸上的雨水,安泽清微叹了口气,“我听人说他病了,我就是想过来瞧瞧,我能不能帮上甚么忙。”
眼泪在眸中打转,苏酒儿点了点头,尽力地用平时的声音说话,“是,大夫说了,只要烧退了,就能好起来。”
“即便是我们没有结婚,你也不消跟我这么见外。”安泽清声音有些颤・抖,乌黑地眸子目不转睛地望着苏酒儿。
安泽清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缓慢地跟上苏酒儿的步子,“有甚么需求我帮手的,你就直说好了。”
“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