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焰眼瞅着她这副宽裕的描述,实在不忍心再调侃她了,因而柔声说道:“我送你归去。”
世人都分开了这雅间,独留这雪鸢还伸直在墙角,背对着世人,她因衣服被人撕扯破了,衣不蔽体,非常羞赧。
沈女人听闻此言,顿时止住了哭嚎声,将面前的霍焰打量了一番。
她一名叔父赶紧劝止道:“大侄女啊,你快别嚎了,这彼衰老爷就在你面前呢,你是活腻了!”
二人领命下去。
沈女人将那手帕展开,一边颤栗着,一边说道:“还手都没拉过呢?谁信啊?手都没拉过,她就送你这手帕子,且这帕子竟和她贴身的胸怀一样的布料,一样的绣花,这是何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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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沈女人却不准,直接拦在她身前,又欲扯她衣服,嘴里还嚷嚷着:“你让大师瞧瞧,你这贴身的小衣到底和我手里这帕子是不是一块质料,让大师评个公道!”
小伴计望着他的神采似有不悦之色,赶紧解释道:“这会儿还不到晌午,茶馆都是打杂的,多数是男人,想寻件女子的外套当真是有些困难,大人包涵,包涵。”
管事的会心,赶紧带了伴计一同下去取。
霍焰等人一冲进这雅间,只见世人正打的不成开交。
未几时,这伴计就送了件男人的粗布外套上来。
只要这沈女人还是不知死活的嚎着:“哎呦,你们被这狐狸精迷了双眼,全都帮着她,彼衰老爷替我做主啊!”
这其别人见是锦衣卫的官爷脱手,大气都不敢再出,全都杵在一旁哆颤抖嗦的。
哪晓得他从这西街的南头走到北头,又拐了个弯去了别的街道,还是是未曾看到巡街官爷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