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防人的事还真是做过,但这诬告人的事,还从未做过,刘妈当然心中没底儿,现在两只手僵僵的平端着,紧紧地把住那两样东西,恐怕不谨慎掉出来被人发明了手脚。
“可不成行的我们尝尝再说,刘妈你是不是很严峻?”她停下了步子,问道。
“娘娘,如许真的可行吗?”半路上,刘妈妈将东西紧紧的往袖子内里揣了揣,有点惴惴不安的问道。
“谁说只许旁人用阴招,不准我们使暗谋?我们此次也来个让她们哑巴吃黄连!你去将刘妈妈另有刘兰青也叫来,我们一起去。”她说道。
头一次做如许的事,还真是心虚得很。
“流沙到现在屁股还疼呢!娘娘还讽刺我!”流沙嘟起了鲜红的嘴唇,略显委曲,调皮的道。
“我倒是想着,叫他还真不可,倒是户如果真的出去了,他一个丁壮侍卫留下不免被人思疑,还是我来吧。”刘妈妈道。
“本日是要出去的,不过,再等等吧。”她喝了一口水,说道。
“是啊。”羲谣点点头道。
“流沙,你方才不是说出去逛逛么?走,我们去趟东三所。”羲谣道。
流沙问道:“如何了?”
流沙点点头。
“不然叫刘兰青?”羲谣道。
“我说,东三地点哪啊?”她道。
“是啊是啊,刘妈,你千万不要感觉我们是去害他们,我们是去救我们小皇子呢!”流沙弥补道。
“感受挨了一回打,你人都变得老成了十岁。”羲谣昂首看了看流沙,开打趣的说道。
“莫不然……”羲谣嘴角抹上微微一丝叫人不好揣摩的笑意。
几人被这寥寥几字打的面面相觑。
想到流沙那日去找她寻药,就后怕的浑身是汗,若不是姐姐及时送了信儿去火线,若不是主君连夜策马返来看她,看他新出世的小皇子,得知了雪灵芝被她全数拿走,随即去到她宫中去寻,刚好赶上流沙用刑,那流沙那天很能够凶多吉少了,就算是不被打死,大抵也打个半残废了。
“宫娘娘针对的,是主君宠嬖的人。”羲谣接着刚才的话说道。
还救小皇子呢,下绊子呢,几人相视半晌,俄然忍俊不由起来。
“哦!……”流沙这句‘哦’字拐了好几个弯儿,叫人一听好似很有深意,不过她倒是真的颠末一点拨明白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