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熠被她这句体贴的话说的舒畅极了,身上一点难受的感受都没有。他掐了一把她皱着的小脸,确认的点头了。
“我母亲的眼睛,和褚怀瑾有几分神似。不是灰色的,是浅显黄种人的黑眼睛。”就是那双眼睛,把她送进了平生的梦魇中。沉沦向来不属于她的男人,迷恋向来不属于她的位置,致死未能如愿。
一席话景熠是鼓起勇气问的,他的心摆荡的短长,激烈的不安撕扯他脆弱的神经。可他还是想问,即便实际残暴,他都不肯意活在虚假里。
褚恬端着托盘轻手重脚的走进了主卧,她站在里间门外调剂了一下呼吸,尽量把情感放平,才开门出来。
“三岁的一天,我下楼扔渣滓,在集合渣滓箱旁瞥见了一具尸身。我不晓得他死了多久,只看到他腐臭的皮肤上爬满了蝇蛆,另有老鼠在啃咬。今后,我没法直打仗摸东西。只要别人一碰我,我就会浑身盗汗,感受有虫子在身上爬。”
“嗯?处理了?”褚恬吃了一惊,这么快?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