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熠看着她染着红晕的敬爱脸庞和那双含着娇嗔神采的大眼睛,心上仿佛有羽毛在骚动。他戴着黑手套的长指挑起她小巧的下颌,倾斜杯子将酒喂进了她粉嫩的小口中。
“共你有过最美的相逢,共你有过一些风雨忧愁。”
褚恬的头发披垂在胸前,双**叠着放在凳踏上,纤细的手臂天然的跟着音乐歌词的起伏做着行动。
“喂,你们三个男人甚么意义?好酒本身喝啊?”端木臻和褚恬打趣了一会儿,转头就见男人们已经开端小酌了。
宗伽文歪在长沙发的一脚,边自斟自饮边看着前面两个搂在一起唱歌的女人发笑。他完整没想到褚恬喝了酒后会这么疯,整小我都战役时灵巧拘束的模样不一样了,干劲比端木臻还足。
景熠抱着褚恬快步走回别墅,踹开门将她放在了客堂的沙发上。他双手叉腰看着醉倒了的小女人深思了半晌,摸脱手机拨了项正飞的号码。
“《平生只想跟你走》是吧?好好好,我帮你点。”端木臻撒欢的喊了一声,手指在点唱机上缓慢的动了几下。
“嘿嘿。”褚恬踩着小碎步坐到景熠身边侧身靠在沙发上,忽闪着眼睛要求道,“我能不能也尝尝?”
独一复苏的项正飞环顾了一圈空荡的包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又抬头喝了一口酒。看来今晚确切是个值得记念的日子,也不晓得会不会有他等候的功德产生。
景熠冷酷的把女员工重新到脚打量了一遍,嗯,还算洁净。随即叮咛道,“你带她去沐浴,换件洁净寝衣。”
他抬头浅尝了一口,饱满的果香和暖和的花蜜香味口感醇和,另有香草、奶油与榛子暖和的干果香回味。他确切已经好久没碰过威士忌了,这口感真是令人记念。
景熠摘动手套挨了一下她的脸颊,很烫。他放下酒杯,一把将喝醉了的小女人打横抱起来往外走。
“嘿,宗伽文,你是有性别轻视如何的?”端木臻刹时炸毛了,她撩了一下头发,伸手道,“我就要喝这个。”
“好好好,项子,叫酒保给端木大蜜斯拿个杯子。”宗伽文一听她把题目上升到了原则层面,立马服软了。
景熠手指小扣膝盖的行动一顿,她这个媚眼儿抛的实在令他不测,如果不是中间有人他必然现在就冲畴昔吻她。
宗伽文给他斟了一杯,感慨道,“前次和你威士忌是多久之前了?你还在美国的时候?”
宗伽文这才回过神来,立即拍着大腿爆笑起来。他洁癖到发指的老友不但把本身杯子里的酒喂给女人喝了,还当着统统人的面吻了她。这杀伤力的确太大了,要命啊。
“嘶……”宗伽文忍着痛,箍住她乱挥的手,哄道,“你喝醉了,我送你归去。”
褚恬條的一震,仓猝推了景熠一把,咬牙捂住了脸。这男人是疯了吗,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吻她,是要她羞死吗?
景熠脱下外套,苗条的手指松怔的扣着玻璃杯,朝项正飞表示,“喝一杯。”
景熠抬手打断了项正飞,银框眼镜寒光一现,“备酒。”
“学长,我敬你。”项正飞绕过褚恬,把酒杯伸到了景熠面前。刚才产生的一幕真该录下来,取名就叫“世纪之吻”。
“嘿嘿。”褚恬报赧的挠了挠头发,凑到话筒边朝景熠眨了下眼睛,“好不好听?”
“走,归去。”宗伽文咬牙把发酒疯的女人提溜起来,拽出了包间。
景熠冷静的听着,眸色在她沉醉的神采和密意的歌声里更加深沉。他摸脱手机用手帕垫着放在桌子上,按下了灌音键。
景熠本来还在和宗伽文说话,俄然感受肩头一沉。转头一看,褚恬已经绯红着脸颊倒在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