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说柳儿嫁给楼心月,可楼心月远在玉龙雪山,六年后的事,谁晓得呢?”男人说罢,眼底滑过一丝戏谑。
出奇地,少年眼神一凛,道,“爹,行卓有一事相求。”
梅花镇,晋府。
晋柳儿莫名其妙地盯着翻得热火朝天的无忧,刚欲发问,只见女孩身影一滞,猛地回身朝她甩了一个小包裹似的东西,吓得她忙不迭接着,惊道,“你扔东西倒是说一声呀!!”
莫同忆瞪了她一眼,故作严厉道,“女孩子穿着要得体,你一个小女人每天混迹在嬷嬷内里,怎的坏风俗都学了来。”
不自发地叹了口气。
莫同忆似笑非笑,叹了口气,说,“你呀……”顿了顿,道,“师父待会有事,这就走了,你清算完了好生安息吧。”说罢回身,走到门口蓦地停脚,转头叮咛道,“和柳儿别闹得太晚。”
无忧笑了笑,道,“我的大蜜斯啊,你能不能有点吃相?你可别噎着了。”
十二夜宫,浣溪别苑。
“寄父……”
无忧被噎了一口,皱眉说,“甚么我疯了,你们这半年没练心法,光劈柴去了啊?”
“出去吧。”男人淡淡道,随即多点了几盏油灯,空间鲜明敞亮如同白天。
少年脊背一滞,蓦地昂首,分不清是泪是汗,禁不住喜道,“真的吗寄父!!”
密室。
一阵寂静。
晋柳儿面不改色地迎视着她,说,“婆婆妈妈的,有事就问啊。”
男人闷哼,眸光锋利如寒电,说,“楼啸天还是没敢轻举妄动。他秦操何人?”说罢嘴角勾起一抹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