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少年默不出声,缓缓道,“肃儿,我收你为徒,看你资质天赋其一,更多的,是从你身上,看到了当年的我啊……”一句感慨,顿生苦楚,“我楼啸天系一介青楼妓女之子,不也到头来把持了楼家?”
无忧猛地咽了咽口水,堆笑道,“哎呀师父,我如何敢瞒您甚么事儿啊……再说了,我如果扯谎,您还看不出来?”
“秦家长老?”莫同忆身躯一震,几个胶葛已久的迷惑顷刻有了答案。
殊不知女孩奥妙的神采全落在了女子的眼里。
少年一怔。
“师父?”无忧见莫同忆双眉深锁,忍不住打搅一句说,“我们甚么时候归去?感受很长时候都没见到柳儿她们了……”说罢撇了撇嘴。
疑窦丛生。
女子眼波一颤,幽幽地叹了口气。说是逆贼秦欢该死,真正该死的又何止秦欢一人?
无忧一脸堂皇,道,“师父,我没事,就是几天没如何用饭,有点饿。”说完嘲笑。
“师父?”无忧晃了晃莫同忆,见女子回神,道,“师父从方才出去的时候就古古怪怪的,您如果想问我甚么就问吧。”心下却暗自严峻地咬了咬牙。
“这个嘛……”无忧细细思考一番,谨慎地问了一句,“死的全都是黑衣人?”
无忧定定地谛视着身边笑容满面的女子,细声安抚说,“师父,是我太莽撞了。”内心久久不散的倒是那一袭青衣的男人,似是已然决定了甚么,眼神一凛,道,“那日我在地牢听到了赵平和一个貌似秦家长老的对话,以后被一个黑衣人相救。赵平他们发明我逃窜了,就派了另一拨黑衣人来追杀我,再然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