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边等我!”她抓着电话,舍不得挂断,她真的很惊骇,这是发高烧的幻觉。
抱紧楚清妍,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不再烫手,烧终究退了。
“康文渊……”长久的板滞以后她飞扑畴昔,抱紧了他,身材是暖和的,呼吸是顺畅的,连手也是轻柔的。
楚清妍和康文渊商讨以后决定不把他车祸的事奉告柳月娥,免得柳月娥担忧,伤势不重,住两天院就行了。
“好,你睡吧!”
“别哭别哭,我在这里。”康文渊轻拍楚清妍的背,和顺的说:“做恶梦了?”
“你在病院门口?”康文渊迷惑的问。
“你另故意机开打趣,真是……”楚清妍又哭又笑,揪紧的心悄悄的松了,还好康文渊没出事,不然……她该如何是好,现在想来,仍然心不足悸。
还好只是发高烧,没有激发肺炎。
紧紧抱着的他,才是实在,不是梦,真的不是梦!
“或许是我!”
即便是康文渊握着她的手,她也不能放心,仍然不断的嘶喊。
“我有白头发了吗?”康文渊伸脱手,摸到楚清妍的手边的发丝:“多未几?”
“我……”她真是发热烧胡涂了吗?
让保母早晨留下来照顾小念念,楚清妍住在病院陪康文渊。
“没事,有点儿着凉,已经吃了药!”楚清妍轻描淡写的说着,昏昏沉沉的大脑像有千斤重普通,想抬也抬不起来。
“康文渊……”她低唤了一声,莫非是做梦?
“庙里烧香就不消了,去给你爸爸和我妈妈烧香。”康文渊笑着说:“庙里的菩萨拜的人太多,保佑不过来,还是拜你爸爸和我妈妈比较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