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甚么要我戴这个?只是因为别人在县太爷那边告我?县太爷都还没给科罪,你们凭甚么给我套捆犯人用的铁索!”锦卿怒骂道。归正这两小我来着不善,她若软弱不抗争,亏损的是她。
年青衙役回过神来,见斥责他的不过是个穿着寒酸的庄稼汉,顿时愤怒起来,刚要叱骂,年长的衙役再次拉住他,眼神阴霾的看了眼徐斌,说道:“赶路要紧。”
等三人到了锦卿家门口,院子里坐着两个翘着二郎腿的官差,穿戴浅蓝色的官服,后背还印着“衙役”两个字,一个二十高低,面庞年青,另一个留着小胡子,看起来有三十多岁。
躲在锦卿背后的栓子婶也冒出头来,叫道:“就是,随随便便就拿人下大狱,你们另有没有国法了!”
刘嬷嬷顿时噤声了,锦知吓的眼泪不住的往外流,徐斌忍着肝火看了看这两个衙役,又担忧的看向了锦卿。
“你放心,谁敢说你好话,婶子跟他没完!”栓子婶拍胸脯包管道。
最后一句话,带着劈面而来的气势和威压,那两个衙役听的身子一颤。
锦卿强压住心头的不安,淡淡的开口道:“我就是顾锦卿。”
栓子婶见锦卿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她不急本身都要替她急死了,拍着腿说道:“明天上午,你嬷嬷刚和那大胡子卖完菜返来,就有两个官差上门了,说有人在县衙告你草菅性命,另有,另有废弛别人名声,要拿你去问罪!”
锦卿内心也很忐忑不安,乃至是有些发急,她不过是个乡间穷丫头,家里统统积储加起来也不过是百来个钱,还不敷浅显人家一年的开消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