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当真张静一诛杀了赵贼,这得是多大的功绩啊。
张静一:“……”
说到这里。
下一刻,张静一倒是语出惊人隧道:“但是赵贼已经伏法了啊。”
“大胆,你乃犯官之子,还敢四周在京师浪荡!你的父亲已是命在朝夕,你这是要自投坎阱吗?似你这等不肖之子,死光临头,还敢在此胡言乱语!来人啊,将他拿下,绑了送出都城去。”
此人倒是高低打量了张静一一眼,而后暴露不屑于顾的模样:“副千户遭难,你倒是落拓安闲啊,呵……”
刘文几近没有看珍珠,手心只这么一触碰,当即就衡量出这是甚么东西了,再按照珍珠的大小,顿时了然了这珍珠的代价。
张静一则是接着道:“既然赵贼伏法,那么我的父亲就没有罪。”
刘文随即错愕地昂首看着张静一,他暴露不敢信赖的模样。
刘文满面红光:“这是泼天的大功绩啊。”
可话还没出口。
金印这玩意,代表的是那赵贼的权威,必然会贴身保藏,有了这刀,如果连金印也是真的,那么这头颅的仆人,便是赵天王无疑了。
刀上确切有铭文,上头铭记着‘北京卫批示佥事’的字样。
他算是开了眼了,久闻张静一这个小子是个十恶不赦的混球,本日算是见地了。
塞钱嘛,要先塞一笔,而后再加码,开初的礼就很重了,对方心花怒放之时,再狠狠奉上一笔,这叫喜上加喜,远远地超出对方的心机预期,这心机防地也就完整地崩溃了。
这金子虽只半截拇指大,可也能值几十两银子,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推,当即就塞进刘文的手里。
这一幕看得刘文目瞪口呆。
就在张静一还愣神的工夫,倒是双手一掌控住张静一,双目凝睇着他,很久,刘文才渐渐的开口,冲动隧道:“贤侄!”
张静一则立马趁机道:“刘父执,这便是赵贼的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