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阿谁决定只是在一刹时做出来的,换成另一个不太好的词就是“一时打动”。
就在康瘦子点头唏嘘的时候,梁叛又上了马车,让忠义驾车去珠宝廊。
出了宅院,屠户抄起肩膀上的汗巾擦了擦脸,手指缓慢地比了个手势,随后又很天然地放下,持续推着车向前走。
左手边一张长马脸的黄老一瞪眼,不快地问:“这是你的意义,还是徐家的意义?”
那两人相互看看,都一咬牙,还是不走。
没走出多远,便见两个捕快挎着铁尺过来,催促他速速回家,并且警告他不要超越一更,不然犯夜要挨鞭子。
此时他再一次呈现在这里,手里握着一支新制的望远镜,正着意察看着刘智囊桥北一座宅院的动静。
他说话的语气中固然没有半分杀气,但是康昌年还是听出了几分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