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叛捏紧他的手腕,举起两个瓶子道:“再给你一次机遇猜一猜,哪个是解药,你猜哪个,我就给你用哪个。”
老缺道:“邹先生说仿佛不止中了一种蛇毒。”
他固然给两人服了药,但他底子不敢信赖阿谁孩子,只要将屠三爷和丫头送到邹先生那边才气放心。
梁叛往廊柱上一靠,毕竟还是被那小鬼给骗了!
梁叛微微眯起双眼,抓住他的手便用那毒蛇的尖牙在他手背刺了下去。
三叔方才走出去,梁叛俄然心念一闪——对啊,这孩子姓俞,但他长得可一点也不像姓俞的!
老缺点点头,忙请他开方。
并且连金丝赤练蛇这名字也没听过。
邹先生跑到厨房,取了两枚皂角来,细细磨成粉,用水泡了,然后别离给两人灌下。
骏哥儿指了指那红色的瓶子,又在那边晃着脑袋装敬爱。
马大夫道:“这金丝赤练蛇是无想山上独占的一种毒蛇,剧毒,并且毒性独特,能够当场让人昏迷无认识,但是致死很慢。这类蛇已经垂垂绝迹了。”
他赶紧拉住老缺,咽口唾沫润了润火辣枯燥的嗓子,艰巨地说道:“二房阿谁小孩,还在乱葬岗,也中毒了,你先将那孩子带返来。”
马大夫在方笺上写了八味药,用量标明,递给老缺道:“这张方剂失血未几、中毒不太深的时候用最好,既可拔毒,又不伤本元。”
马大夫苦笑一声,说道:“我开一副清毒的方剂,给两位煎药吃了,缓缓将残毒断根便可。”
屠三爷和丫头的伤口一个在左手一个在右手,都是虎口位置,看来都是被那小孩骗的去拿东西,极进的间隔之下来不及反应,这才着了道。
他只好减速下来,扛着两人渐渐走了十几步,这才将两人放到地上,一边喘气一边绕着两人渐渐转圈。
“白……白……红色!”骏哥儿急得叫起来,“快给我,快给我吃!”
并且老缺再也想不到,屠三和丫头这俩锦衣卫妙手,竟然就是被那小孩给算计这副惨状的……
“少废话!”
实在老缺肚里也有几样从药局那边求来的好方剂,不过一来他是个二把刀,现成有方家在此,不必他来献丑;二来那几张方剂从没用过,也不知好不好用,既然马大夫解惯了毒,用他的方剂天然保险。
邹先生闻了一下,向马大夫点了点头。
阿庆出来瞧见他,不必多说,直接便奔进堂屋当中将邹先生和老缺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