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总旗大人,您没事吧,要不要我去给您请大夫!”
慕容柔若刚才把心中的委曲全哭出来了,现在被游离的话逗得微微一笑,游离俄然又上前一步,伸手在慕容柔若脸上悄悄抚摩了一下,和顺道:“你的脸还疼不疼?”
慕容柔若已经半年没有感遭到亲人的暖和了,现在俄然被游离搂住,顿时心中的委曲跟仇恨一下化做泪水,全数涌了出来。
游离叹了口气说道:“当然,不过也有别的事想跟你就教就教。”
慕容柔如果在半年之前被送进教坊司的,只因为她的父亲获咎了东厂的督主尚荣,因而尚荣就找了个借口将她父亲送进了诏狱,而慕容柔若也遭到连累,被送到了教坊司内,不过慕容柔若在教坊司的这半年,只卖艺不卖身,以是本日才将秦峰激愤。
听到游离问话,老鸨子这才回过神来,赶紧道:“绷……绷带?总旗大人,您没事吧,绷带是甚么东西?”
那老鸨子现在已经吓坏了,连大气都不敢喘。
游离分开了教坊司,赶紧朝着南镇抚司奔去,明天他交代李虎办的事就是在南镇抚司见到韩颖以后,奉告韩颖一句话:“亥时演武场。”
看到游离来了,韩颖并没有因为游离早退而显得不耐烦,而是道:“如何明天想起来找我了?”
不过还好,游离赶到演武场的时候,韩颖还没分开,而是单独一人悄悄的站在演武场上发楞。
临走的时候,游离却求了韩颖一件事,求韩颖帮手把李虎升到校尉,弄出来放到他的手底下当差。
慕容柔若顿时脸上一红,忙低下头摇了摇,不敢去看游离。
固然韩颖不晓得游离为甚么要这么做,不过把一个力士提到一个校尉,她这个副千户还是能办到的,以是也没多问便应了下来。
当下对慕容柔若道:“柔若女人,如果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游离悄悄叹了口气,心道:尚荣这个老寺人真是坏到骨子里了,为了一个底子不存在的丹药就害的别人家破人亡,眼下我竟然还在给他做事……
然后又对游离道:“总旗大人,我的房里有药,您快跟我来!”
游离站起来柔声道:“你放心吧,你今晚说的我不会奉告别人的。”
听到游离这么讲,慕容柔若顿时脸上一阵绝望,去听游离俄然笑道:“但是我会翻窗户出去。”
眼看就要子时了,不晓得韩颖会不会还在等着他。
游离俄然打断了慕容柔若的话,笑道:“叫我游离就行,不消叫我大人,明天还要感激你的伤药和你这妙手回春的医术呢,不然我现在可就惨了。”
老鸨子“啊”的一声惊叫,接着便看到一个令她胆颤的面孔。
俄然的,游离走到抽泣的慕容柔若身边,缓缓将她搂在了怀里……
一盆清澈的热水已经变成了血红色,被老鸨子给端了出去。
游离推开门,走了出来,这时那老鸨子才发明游离的左肩上插着一向短镖箭。
韩颖俄然目光看向一侧,缓缓道:“真的麽?”
慕容柔若奇特的看了一眼游离,又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窗户,俄然“噗嗤”一乐。
说到这里慕容柔若俄然不说了,游离当即明白这件事跟东厂有干系,以是慕容柔若不敢当着他这个锦衣卫总旗说下去。
厥后慕容柔若也是通过传闻才得知,尚荣找她父亲本来是想炼制一种长生不老的丹药,而她父亲身幼学医熟通各种药草医术,晓得这世上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