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甚么名字?”
尚荣没有再理睬游离,而是径直出了总督府。
游离深思了一番后又谨慎问道:“我如果不去的话会如何样?”
转眼便瞧见了院内有一堵一丈高的围墙,另有一些石狮、花坛,中间便是一颗大树!
房公公俄然如同看植物普通看着游离,道:“哟……你小子是不是吓傻了,副提大人的话你都敢不听,这如果让别人闻声了,还不给你杖毙了啊。”
游离之前听闻过东厂的手腕,落入他们手中的人的确生不如死,现在被捉到,想从刑天面前逃脱已是不成能了。
游离迷惑的看了一眼刑天问道:“跟你走?去哪?”
说罢游离助跑两步,冲着那围墙跑去,脚下一蹬墙体,双手一扒墙头便窜了上去,在墙头上翻了一个跟头,俄然纵身一跃,四平八稳的跳到了石狮的头上,然后一个大跨步,迈向花坛,又一个大跳,跃过花坛,然后当场一滚,往前一跑便窜上那颗大树,然后一个跟头翻下来,又一起照着刚才的姿式返回了墙头上,接着纵身一跳,稳稳的落在了尚荣面前。
尚荣放动手中的茶碗,高低打量了一番游离后才道:“你有甚么长处,跟咱家说说。”
大厅内端坐着一个严肃之人,那人神采惨白如雪嘴唇倒是通红,一头的白发却又是中年人的面庞。
“小子,副提大人现在必然在内里等着你呢,你可别让大人等焦急了,快点去吧,如果今后升官发财了,可别忘了咱家。”
游离固然累的气喘吁吁,但是这一起上他也留意了一下,被人卖进东厂的时候没感受出来,这一跑才发明东厂本来这么大,这跑了半个时候竟然一向是在东厂内部转悠。
别人是走,游离用跑,在前面足足跟了半个时候,游离才紧跟厥后的来到总督府。
“副提督大人到!”
游离见刚才还风风火火的刑天现在也侧立了一旁,顿时晓得厅上端坐的人职位明显比刑天还要高,当下不敢再顶撞,赶紧道:“小人名叫游离。”
房公公又做了一个兰花指,指指导点道:“你小子交运了知不晓得,副提大人饶你一条小命,天然是有好差事交给你,这个月啊你是第六个了!之前已经从我们这带走五个还没净身的人了……哎呀,这类功德咱家如何就是碰不到呢。”
“副提督,那小子出来了。”一个侍卫跟刑天汇报。
游离现在自是不知刑天要带他去哪,但是让他跟着他便跟着罢。
游离顿时瞅了一眼身上的衣服,还是被卖进东厂前那件穿了快一年的破衣烂衫……
游离心道,这有何难!
这群寺人口中的副提大人恰是刚才抓住游离的白衣人,名为刑天。
一声高喊,只见净身房内顿时跑出来四五个寺人,一个个跪在门口齐声道:“不知副提大人驾到,小人有失远迎,还望副提大人恕罪。”
尚荣跟刑天同时一愣,很久尚荣才笑道:“成心机,咱家还是第一次听到跑……跑甚么?”
刑天看了看四周的围墙,然后转脸瞧着游离道:“你叫甚么名字?”
“跑酷?”
游离看了一眼房公公,然后问道:“房公公这副提大人是干甚么的,他刚才说的话甚么意义,莫非不杀我了?”
“是!总督大人!”
尚荣看了目露惊光,不住点头,嘴上道:“怪哉怪哉,这等本领既不像轻功也不像武功套路,咱家确切还是第一次见!看来你确切有两下子。”
总督府也是很有严肃,府内大厅四周通透,一个大大的“忠”字吊挂于正对门的位置,四下里也尽是一群白衣黑袍的侍卫持刀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