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清脸上出现令同性心神泛动的笑容。
别看他平时怯懦如鼠,现在面对闪着目光凶凶的保护,完整夷然无惧,走到绿衣身边,把已经丢失赋性的姐姐抱住,回到李锦身边。
少爷挂掉,他们也一样要垮台,不但周家的人不会放过他们,清门的人不会放过他们。
他的目标,先把表妹弄上手,然后再打沈怡的主张。
满身酥软有力,她只能任由表哥把她抱起,放到帐蓬的软垫上。
李锦在享用的同时,心中又牵挂绿衣的安危,不过想想,凭着她的技艺,只要她押着周子清到达岸边便可安然脱身。
语气中那酸溜溜的醋味儿,任谁都听得出来。
这玩意,他就曾经用过,用来对于泡不上手,又不能用强的女人,任你是贞女节女,吃了媚药,都会丢失赋性,变成实足的****。
沈老爷子位居刑部尚书,手握实权,把沈怡弄上手,到时候官运亨通,青云直上,想想都乐。
铁针淬有见血封喉的剧毒,稍稍刺破皮肤,便会要了周子清的小命。
这景象,实在是难堪之极。
不会是发热了吧?
一见她下来,一干人等都迫不急待的把她围住,七嘴八舌催问。
汗,这类烂得掉牙的情节又让老子撞上了?嘿嘿,这类功德儿,最好多产生十几趟,哈哈哈。
针尖披收回的阴沉冷厉劲气割刺得周子清的肌肤生痛,并且仿佛要刺破他的心脏,令他打了个寒噤,整张漂亮的面庞一片煞白吓人。
仿佛,同性的气味有种奇特的引诱力。
到了早晨,江上的风固然不大,但还是挺凉的。加上两人想边喝酒边赏灯,船舱两边的窗子都开着,船舱内却有几分凉意。
这类下三滥的媚药,她闭着眼睛都能解毒,只要把人运返来便成,又不是甚么穿肠烂肚见血封喉的剧毒,柳梦音再撑到半夜都不会死,挺多丑态百出,遭到欲火焚身的折磨罢了。
她不安扭动着。
“该死的!”
周子清在她手上,四个保镳投鼠忌器,必定不敢乱来,只要押着周子清来到岸边,她便能够安然脱身。
周子清扶着柳梦音躺在床上,把床头上那壶早就筹办好的催情媚药的小瓷壶拿起。
楚楚那必定有解药,不过傻子才会给柳大蜜斯吃解药,不如自已来当解药更爽,嘿嘿。
贰内心头的快意算盘但是打得噼叭作响,先夺了表妹的贞节,再打沈怡的主张,一箭双雕。
游船顺着江水,随波逐流。
李锦想了想,留下也只能是累坠。
陈楚楚排闼出去,绷着俏面,“恭喜李至公子,又弄到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
丢失了赋性的姐姐在他怀里扭动嗟叹,两只手儿更是乱抓,他但是有些吃不消。
李锦的目光投注到柳梦音身上,不由眉头大皱。
周家的权势很强大,底子不是他柳家能惹得起的……
游船开动的方向是背叛岸边,往前走,鬼都晓得安的甚么心。
柳士卿轻咳一声,“姓周的卑鄙无耻,暗下迷药,姐姐中了媚药,才会如此……”
柳士卿双目喷火,咬牙切齿谩骂着,就欲冲上,李锦赶紧把他抓住,大声喝道:“把你姐姐带走!”
她昂首摸着自已的额头,却感受不出甚么。
她左手要抱住柳梦音,以免她滑倒,一手捏着淬有剧毒的铁针,抵在周子清的颈脖处,以他为人质。
已被烈性****折磨得丢失了赋性的柳梦音在她怀中喘气着,扭动着,不但主动奉上香吻,一只手乃至探入她的胸怀……
周子清的四个贴身保护都是表里兼修的妙手,如果普通用环境下,她有信心与四个拼个同归于尽,可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柳家姐弟是个大累坠,一对一的话,相公或答应以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