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于家是犯了事,按律家中男丁要入宫一个退役,我师父身为嫡宗子就这么被推出来了,咔嚓一刀下去,没了心机...儿子、孙子、孙子的孙子、孙子兵法,啥也没有了!等咔嚓完了,先帝又宽恕了于家,只让于渊告老,免了全族连坐,可我师父都切完了!”
“你固然查,有朕给你师徒做主,没人敢动你分毫。”
他忠君人家说他不孝,他若顾着孝道,那就要跟着于家一起不利。
他叫婵夏来,也只是想听听她说说惊险刺激的段子,放松下压力。
于瑾的父亲作为太傅党必定跟着被清理,届时于瑾少不了被人诟病。
被婵夏这么一煽乎,搞的仿佛明天就要抄于氏满门似的。
事儿固然是这么个事儿,可从这丫头嘴里说出来,活脱成了相声。
“我师父冤啊!您说,就因为他一身正气,他就该被推出来吗?”
“爱卿刻苦了...”成帝动容,身为男人,他对这个咔嚓完了又被大赦白咔嚓的事儿,深表怜悯。
她在那憋着想啥玩意催泪结果好还不轻易被发明,看在成帝眼里,便是吓得话都说不全了。
门外,于瑾嘴角抽了又抽。
“这事好办,朕只要颁道圣旨,把爱卿从于氏族谱上抹去,他便与于氏一族再无干系。今后谁敢把爱卿跟于家联络到一起,一概重罪措置!”
于瑾这性子,打死他也做不到跟婵夏这般一哭二闹三吊颈,死皮不要脸的跪在这自卖自夸,贬低别人举高本身,但不得不承认,她这一套,成帝还是很受用的。
想着这不幸见的,口气和缓了很多。
“师父不让我说,他对陛下一片忠心,日月可鉴,感天动地啊!”
“不该!”
婵夏绕了一圈,终究完美点题。
于瑾强忍着不出声,听她在那添油加醋。
“朕让你说,你说便是,你师父不敢苛责你的。”
她这乱加戏的弊端是戒不掉了。
婵夏闻言内心吐槽,于铁蛋如果想清算谁,天子也不好使,宿世她被罚的少吃了多少鸡腿?拿出免死金牌哪次好使了?
“这个案子虽与太傅有关,却没有确实的证据,府内那些女子若一口咬死是志愿,朕也不能治他们的罪。”
这小陈述让婵夏打的,如行云流水般天然,几句就把于瑾夸成了百年不遇的忠臣良将,把于家踩到了灰尘里。
婵夏只看他宿世砍于家人多欢实就晓得,孝道这美德,于瑾是没有的。
“陛下,这不但仅是脑髓入药这么简朴啊,这内里藏着个惊天大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