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此时正在巡营,佟守备领着婵夏进府,让她稍事等待。
刚还挠成一团的俩侧妃见到魏王,如同耗子见了猫,吓得瑟瑟颤栗,话都不敢回一句,一个劲儿地叩首认错。
这般心直口快的女子,留在府内竟然没给魏王府招来满门抄斩的祸端,这是祖宗庇佑吧?
“开口!”刚还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杨氏俄然站起来,对着赵氏的脸用力地甩下一巴掌。
婵夏离着老远便看到王府院墙内白幡簇簇,明白的灯笼高高挂着。
“让你见笑了。”魏王一挥手,两个侧妃带着人一窝蜂地出了门,厅堂内顷刻亮堂起来。
这些宫廷秘史,大小靡遗地记实在彩凝的小本本上。
“夏女人喜好便是这茶的福分――彩月。”杨侧妃给身边侍女一个眼色,顿时有人去筹办。
管事叹了口气。
“节哀顺变,细心伤了身子。”
婵夏刹时精力起来,怪不得这赵侧妃见到她便跟炸了毛似的。
婵夏闻声看畴昔,一个妖艳的女子在世人簇拥下走了出去。
婵夏放下茶盏,不慌不忙拜道。
“是啊,挺变态的――彩凝啊,你听过这句话没,变态就是妖。”
“茶不错。”
婵夏的口气让彩凝有些迷惑,感受夏女人仿佛从两位侧妃身上发明了甚么。
“想告状随你,我就不信他于瑾翅膀硬了还敢动我不成?”赵侧妃一甩衣袖。
这杨侧妃生得是肥大枯干,弱柳扶风,说话也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抹抹眼角,看着像是要晕畴昔似的。
“家师派我过来帮手王爷,我尽管查案,别的一概不知,也一概不管。”
“你去回了于瑾,我们魏王府的事儿,还轮不到他一个寺人来管!”
婵夏看她的确是气血两亏之相,看来这位侧妃杨侧妃的确是个病秧子。
杨侧妃蹙眉,气喘吁吁回嘴:
“这魏王府公然是水土养人,两位侧妃貌美如花,说话也是如黄鹂鸟普通好听,我归去后,必然会照实跟我师父禀报,一字不差。”
婵夏转头对彩凝说道:“魏王目光真是奇特。”
赵侧妃见婵夏酸溜溜道,上一眼下一眼看她:
与杨侧妃一样的丧服打扮,头上却多了支剔透的玉簪,眼波流转,举手投足皆风情。
故意想问,恰好身边跟着魏王的人。
婵夏昂首,对赵侧妃皮笑肉不笑。
“成何体统!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滚归去闭门思过!”魏王对着俩侧妃骂道。
两位侧妃忙停下,屋内刹时跪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