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涂!这类事固然很多人在做,但是毕竟是要躲着人的,一旦被他查到把柄,我们的日子就难过了。能压就得压,让他查出端倪来,我们再想把首尾搞利索就不轻易了。他如果到了西安,先来拜我的船埠,我或许就不对于他了。但是他连锦衣衙门都不去,想玩甚么暗访,我不给他点短长,对的起他么?我此次就是给他点短长,让他明白明白,本国舅不是好惹的。”
“我的意义是,这些蒙前人估计就是军卫的人先容过来的。想来是我低估了这些人的本领,我现在的景象,他们估计已经把握了。只是我不露面,他们也不说破罢了。看来过两天,我还是获得锦衣衙门报个道,都被人看出来了,再藏着就没意义了。”
“当家的,你是说,这场买卖是个圈套?”郝青青固然对俺答没甚么都雅法,但是对方开的价实在知己,也由不得她不动心。一听杨承祖说这场买卖是个诡计圈套,不由得心内大为绝望,一注到手的大财就这么飞了,换谁也不会欢乐。
“但是有人盯着我们,想要阴我们,这事又该如何是好?”
“并且俺答行走西安通畅无阻,估计也不是第一回做这买卖了,但是霍天白的帐簿上,他的记录只要一次,并且那次买的是丝绸。此次他采办的主如果军器粮食为主,丝绸和药材都是小数,你如果俺答,第一个会找谁?”
“不好说。”郝青青双手托着下巴想了很久,最后获得的只是这么一个令人懊丧的答案:不好说。
那暗影里的人笑了一声“哈哈,你小子想的倒多。可惜啊,你只能做个仆人,而我能做国舅。晓得启事么?就是因为我脑筋比你好用。”
“那这个买卖我们不做了,转头跟秦王说一下,就奉告他是有人要阴我们,我们不上这个当。”
“您是说,拿了他这个把柄,这军粮的事,他就不敢查了?实在小人感觉,就算没这事,这军粮案咱也不怕查。”
这名青衣仆人跟了此人多年,算得起亲信,大着胆量道:“将主,您是说,您筹算连俺答也一起清算了?他但是那衮必里克济农的胞弟,如果伤了他,那济农建议雷霆之怒,动起兵器,可就不好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