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清盘下的这个宅子是个老屋子,固然颠末一番补葺,但院子的围墙没有重新砌,墙角的处统统一个小小的破洞,平时虎妞和雪球会从这个洞溜出去玩儿,不过明天这个洞却被一个不速之客给钻了,一只不知从那里来的小黑狗跑进院子里来。
别说,顾怀清看着清癯,实在练得一身紧实的腱子肉,抱在手里沉甸甸的分量实足,也就是段明臣如许的妙手,才气抱着他轻而易举,如履高山。
段明臣穿上锦衣卫同知的官服,戴好乌纱帽,披上大红飞鱼服,缠好腰间的玉带,转过身望着被子里蜷成一团的顾怀清,黑亮和婉的长发散在嫣红的枕头上,平增几分旖旎和顺。
段明臣安然度过了贞/操危急,暗叫一声幸运,看着屋外天气尚早,又素知顾怀清喜好赖床,便柔声道:“这会儿还早,我先起床,去镇抚司点个卯,你再多睡一会儿,我们卯时在玄德门汇合,一起进宫。”
这妖孽最善于撩人,撩出火来却不卖力灭火,跟他睡一床却甚么都做不了,实在是一种煎熬,到时候一早晨都睡不好,第二天还如何办案?
段明臣现在箭在弦上,憋得额上直冒汗,恰好顾怀清这妖孽还不断地扭动挣扎,蹭得他的确要发疯了,他只好搂住顾怀清恳求:“好好好,我不出来,你把腿伸开点,让我蹭出来。”
顾怀清的身材年青而敏感,没法忍耐好久,压抑的一声吟叫,咬着男人的肩膀泄了出来。但是段明臣就没有那么轻易,顾怀清弄到手腕都酸了,那玩意儿却只是变得更加收缩坚固。
段明臣记得太后的波斯猫是不吃黄纸包里的东西的,他将小黑狗赶开,抓了一点玄色块状物,放在虎妞和雪球面前,两只猫儿凑上去闻了闻,不感兴趣的走开了,又去舔白纸包里的褐色颗粒。
顾怀清脸上一热,再低头一看,要命了!如何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赤条条的躺在男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