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清意乱神迷的想,还好下午沐浴过,身材没有甚么奇特的味道,不过固然没有怪味,却也算不得好吃,不知为何段明臣吃得津津有味,舔完了手指,又埋头到他的两腿之间……
浴桶不大,勉强能包容两个大男人,但贴在一起免不了肢体触碰摩擦。方才经历过一番苦战的两人,很快又在水里炽热缠绵起来。
萧璟一动不动的鹄立在院子里,若不是他的口鼻呼出的白汽,余翰飞的确思疑他是不是变成了一座冰雕。
窗口正对着那一株盛放的腊梅,隔着薄窗纸的屋外,鹅毛般的雪花缓缓飘落,簌簌的轻雪落在夏季的天井,别有一番静美。
明天早晨,萧璟批完奏章,既没有翻牌子宠幸妃嫔,也没有召顾怀清来伴驾。他看着屋外飘舞的雪花,想起幼时每当下雪天,顾怀清都要拉着他玩堆雪人,冻得小手跟胡萝卜一样,可脸上的笑容却高兴得很。
萧璟的胸口狠恶起伏,太阳穴突突乱跳,他死死的捏紧手里的那盒桃花酥,几近用尽了满身的力量,才禁止住破门闯出来的打动。
段明臣握住他精美的脚踝,在小腿上咬了一口,笑道:“还能踢人,看来是不疼的。”
他如此珍惜的宝贝,却在别的男人身下如此放荡无耻,而段明臣……方才明显昂首看过来,想来也发觉了本身,却还胆小包天的持续做那种事,底子就是不把本身这个天子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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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顾怀清的失落,萧璟就按捺不住想去见他的巴望,从余翰飞口中确认顾怀清今晚留在东厂过夜,便叮咛御厨筹办了一盒桃花酥,筹办夜巡东厂,给顾怀清一个欣喜。
“唔……哥哥……哥哥好短长……”
顾怀清初尝□□,年青的身材被开辟过以后,像推开了一扇奥秘的大门,情不自禁的晃着翘臀逢迎,追逐着忌讳的快感,嘴里收回动情的呻/吟。
段明臣筹办好沐浴的热汤,抱着顾怀清放入浴桶,然后也跟着大咧咧的跨出去,美其名曰要给他洗濯身材。
段明臣心脏猛地收缩,行动为之一缓,但是顾怀清却忍不了了,扭解缆体催促:“哥哥,快点,别停啊……”
顾怀清却低头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淡淡的血腥味溢出来,不觉已是堕泪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