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臣伸手去揉了揉他光滑柔嫩的臀肉,他并没有甚么奇特的癖好,只是顾怀清的臀部又圆又挺翘,实在手感太好了,让他忍不住就上手了。
如许妖孽般的模样,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段明臣恨不得把他囚禁起来,脱光了衣服,让他只能看着本身,日日夜夜的被本身压在身下蹂/躏征服。
顾怀清策马回到位于狮子胡同的宅邸,一进门却看到段明臣蹲在地上,手里挥动着一根茅草逗弄虎妞和雪球,两个小家伙欢畅的蹦跳,你争我抢,憨态可掬。
段明臣舔吻着顾怀清的耳垂和脖颈,他发明这是他最敏感的处所,只要略加刺激,张牙舞爪的小老虎就会变成灵巧的猫儿,软糯的哼哼着任他为所欲为。
顾怀清半推半就的,被段明臣推倒在贵妃榻上,翘着臀儿跪趴着,接受身后高大健旺的男人一下重过一下的捣/弄。
但是顾怀清贼精一人儿,如何会等闲被他乱来畴昔,如许的伤口他太熟谙了,宫内里的奴婢常常会有,额头磕出血来才会留下如许的伤口,但是段明臣是三品大员,并非奴婢,他跟谁跪地叩首,还把额头伤成如许?
顾怀清严峻的问道:“你本日去见陛下了?你都跟他说了?”
“大哥,你对我真好。”顾怀清趴在段明臣的胸口,听着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感遭到前所未有的安宁和幸运。
“嗯,我返来了!”顾怀清一手抱起一只猫儿,在它们头顶各亲了一下,那密切劲儿,看得段明臣都妒忌了。
不知吻了多久,年青的身材炎热起来,也感遭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和腿间的隆起,顾怀清略带慌乱的展开眼,然后就看到了段明臣眉心的一团淤血。
“你想晓得啊?”段明臣挑了挑眉,抬高的嗓音带着一丝含混的挑/逗,“来媚谄我,我就奉告你。”
顾怀清手劲挺大,没轻没重的,段明臣伤口被戳得生疼,忍不住嘶了一声,按住他乱动的手:“已经涂过药了,破了一点皮罢了,没事的。”
“你的额头如何了?”他惊怒的瞪大了眼,伸脱手去检察他的伤口。
顾怀清不满的抱怨道:“你才刚返来没几天,如何又出远差?此次又要去哪儿,要分开多久?”
“行行行,都依你。”段明臣抱住顾怀清,亲了亲他的脸颊,柔声道,“会有那一天的,大哥向你包管。”
固然太后过世,陛下少了掣肘,但时势并不稳定,陛下的根底尚浅,东厂和锦衣卫是陛下需求倚重的机构,你我二人都是忠于他的可用之臣,特别是你,你寄父走后,东厂只能靠你撑起来,他该当不会自断臂膀。”
“呵,这类事你也问得出口?你如何不晓得害臊呢?”段明臣见顾怀清不被骗,只好本身脱手,将顾怀清强抱到腿上,苗条的手指缓慢的挑开他的带扣,探到他的胸口,含混的抚摩那被有点肿胀的小果实。
肯定了顾怀清身材无碍,能够接受,段明臣就不压抑本身了,三两下就扒光他的衣衫。
“他如何能如许对你,过分度了!不可,我要找他好好说道说道!”顾怀清勃然大怒,跳起来就要往外冲。
段明臣却头一偏,躲开顾怀清的手,不觉得意的说:“没甚么,是我不谨慎碰伤的。”
“哎,疼啊!你如何老打我屁股?”顾怀清捂着被打疼的屁股抱怨,不满的瞪段明臣一眼,“我也晓得不能一走了之,就随便想想也不可啊?”
“嗯……还……还好……”
不过是短短的一夕,经历了真正的*欢愉以后,顾怀清就褪去了青涩,眉眼之间多了几分媚意,就像完整绽放的花朵儿,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含在嘴里咀嚼其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