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瞎子么,”孙锡恩笑道:“大人怕是要重重赏他了。”
张佳木也是客气,一起送到二门滴水檐下,看着世人一个个拜别,这才又回身折回。
“是,”薛祥一点就通,答道:“以是干脆舍财保身,大人的意义,要把全数精力用来筹办和曹家的争斗上。”
“是了!”张佳木答道:“善财难舍,你们瞧吧,一动开手,很多人会出来打万家财帛的主张,没准儿就有我和蒋大官也惹不起的人,晓得么?”
现在大略报上来,三万多亩地,收了四万多石粮,折成银子的话,现在因为是收成的时候,以是粮价回落,但好歹也得四钱银一石,一季麦子,尽落两万多银子。在当时的采办力来讲,已经是天文数字的支出了。
这是很到位的夸奖,连张佳木也表示附和,点头道:“李瞎子是历练出来了,不过,”他话锋一转,又道:“现在可不止他一个出息了,嗯,这个有空再说。”
“人参很来钱,东珠很来钱,皮子更是朱紫所爱,看来今后不大会受穷了……”
这么一弄,话题天然就转过了。薛祥因向张佳木问道:“大人,不晓得这个是不是保密,这些参,想来是在边墙外弄到的,还不晓得如何个辛苦法儿?”
“唔,这么说内卫有个力士总旗姓沈,瘦肥大小的,很夺目精干,不如叫他改名叫沈醉?”
刘勇等人倒是还都在,他们明天来了是陪客,就是吃吃喝喝。不过,这类场合,除了吃货以外,谁也不会真的把精力全放在吃上,刚才有客人在,大师只顾着辩论,斗机锋,比心机,唯恐锦衣卫吃了东厂的亏。
“边墙关隘,”有人问道:“想必都撕罗好了?”
这会子蒋安已经走了,大师精力倒是放了开来,孙锡恩和黄二几个,更是饿死鬼投胎普通,坐在桌前就大块朵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