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立即就去办。”
见王祥迎了一步,张佳木忙笑道:“世叔,如何明天你老出来迎我,平时就叫王增出迎一下也就是了,如何敢劳动世叔的台端。”
他又笑道:“莫非是皇上伶仃赏了王增甚么?那可真是叫人恋慕的紧了。”
这么一说,王祥等人面色倒是难堪起来。
“各部来求见的就不必说了,外省公文甚么的也叫刘头儿拿去先看了。几家勋戚,阳武侯家、忻城伯家都来请宴喝酒,也帮大人回了。再有,就是刚才靖远伯家来了几次人,说是宫里有动静,和王增王大人有关,叫大人得空畴昔一回,已经来人催了几次。”
“不是,”王祥是诚恳人,底子不会埋没苦衷。并且,站在他身边的那些靖远伯府的人们也底子藏不住脸上的盈腮喜气,他摇着头向张佳木道:“皇上中午颁布诏命,经内阁,五府,兵部,再改兵制!”
“这个……”王祥又难堪了,一张脸涨的通红。
到了府中,因为是熟客,又是以他的身份,以是伯府下人底子没有叫他等待,直接便是将他延入后宅。
天子久有复十团营之心,并且有本身的私意在内,不复是不成的,只是要一个合适的机会罢了。
仓猝换过衣服以后,在曹翼等人的簇拥下,他直奔正南坊而去。
“那么,我要叨教,”张佳木适时本身出来给他们得救,因问道:“王增去谢恩,莫非是老伯爷受命出来重掌一团营?那样的话,真的是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