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浅显的文官固然在长安街乱时四散逃脱,但此辈手无缚鸡之力,硬叫他们也插手平乱,也是能人所难,向来豁达仁厚的天子当然不会见怪文官了。
“臣请皇上赐婚,不必再等来岁了。”
然后又赐婚给王增,把嘉善给了王增,再大力种植王增,相互制衡,免得一家独大。
格式变了,筹算也得变。天子已经和皇后筹议决定,在这一段时候里,只能以赐婚来抵销一部分犒赏,免得张佳木有功不赏则部下怨望,而有功全赏则难以制衡,要在这两点之间找到一点均衡,还真是一件颇费考虑的事。
“臣,惶恐极刑!”
明天天子已经有严令,本日朝会前就要措置曹吉利,以是叫刑部和大理寺卿、少卿一并到内阁集会,由阁臣主持集会来科罪。
而很多人都听了出来,逼迫观刑的,却并没有文官在内。
“臣大胆无状,极刑极刑……”
“哦?”天子听出张佳木话中的意义,心头一动,问道:“那究竟你要甚么?”
此时李贤出班而奏:“皇上,议定了是谋反的罪名,处罚制定是凌迟,何日行刑,刑部预备是在本日或是明日,何时行刑,当由圣裁。”
此时他看着张佳木,心中感慨万分,已经是非常打动了!
“皇上拿臣消遣了,臣的统统都是皇上赐给的,皇上就是甚么也不给,臣还能怨望吗?那是那样,臣还算是人么!”
他上前一步,问道:“请旨,是否允准观刑?”
论起实权,一个张佳木抵全部内阁加兵部和五军都督府,论起声望,李贤等人是拍马也跟不上了。
净鞭响起,天子仪驾自深宫逶迤而来。
至于如何犒赏,内阁和五军都督府固然分了几等,但间隔如何赏,却在天子的心念之间。而现在世人最担忧的,就是过份超越之赏。
“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