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道:“这是当然了。不过,遵循端方,你懂的。”他拇指与食指捻了捻,意味非常较着。
好久,何府尹才冷冷看向楚轻:“你道如何?”
“晓得啊,百大哥铺么,和家属上传闻还出过太医呢,不过厥后式微了,就开了这么一个药铺,不过那和大夫是个好人,长年施粥,龙门镇受过他恩德的,没有一个不说他好的。只是独一可惜了……”男人摇点头,像是想起甚么,面露遗憾。
“我不是甚么人,只是来奉告何府尹一声,这桩连环杀人案,不但仅只是四位受害人,而是五位。”楚轻的话一落,不但何府尹,连徐县令也愣在了原地,五位?不是只死了四个妊妇吗?
“这能申明甚么?”
等牢头一走,隔壁的雕栏就探过来一个脑袋:“咦,你又返来了?前次不是出去了?”
大堂。
“大人这是何意?”楚轻眯了眯眼。
“绝后?”楚轻愣了下,猜疑地看他一眼:“你是不是乱来我?和夫人已经身怀六甲,和大夫如何会绝后?”
“来人,把他给本官压进大牢。”何府尹看过军令状,俄然号令道。
“何家的人?”楚轻脑海里的一根弦,崩了下。
“这不是威胁,只是奉告大人罢了。”楚轻面不害怕,安静地开口。
“兄弟你如许就不对了,说出来,我也能给兄弟你出出主张不是?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别看我如许,之前在龙门镇那是赫赫驰名的,人称包探听,就没有我不晓得的事。”那人一拍胸脯,牛气哄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