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极尽豪华,竟是分红了两部分,中间被珠帘隔开,只能模糊看到一道身影,斜倚着软榻,手里仿佛正捧着一卷书,她刚看了眼,就被余栉风的身影给挡住了:“你坐在那边。”他指的是外间两侧的木榻,楚轻无所谓,坐下以后,才道:“你们这是去哪儿?”
当朝太后恰是刘家的人,京都刘家是其本家,有刘家在,楚轻去查刘家,的确就是在老虎头上拔须,何其艰巨,怕是难以设想的。
因着这些人家因着身份的干系,怕污了名声,都不敢大事鼓吹,乃至于都过了近半年,这才传了出来。
楚轻交了半个月的房钱,让小二给她开了间二楼最内里的一间配房,这才又打扮一番以后,换了一件常服,下了二楼,让小二上了两盘菜一壶茶水,就开端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楚轻咬咬牙道:“没事儿,刚好我也要出去一趟,他们去那里,我就追到那里去。”只是不晓得余公子他们要让她详细查哪处,如果是都城最好,如果不是,她就先措置完这件事,操纵他们的身份再去查刘家。不然,光是凭她一个仵作的身份,加上都城刘家的庇荫,怕是更难动其分毫。
翌日一早,她醒来公然在桌上发明了新的身份文牒与路引。只是等楚轻翻开文牒,看到上面的新名字,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余小楚?”她为甚么要姓余?
“都城。”余栉风道,爷能等上五日已属不易,刚好也没时候再待在这里了,拖得再久一些,怕是爷的身份就会透暴露来,现在刚好带人去都城,怕是这楚小哥也不会反对。
楚轻逛了一圈以后,又重新回到了衙门,安然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