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现在被夏浔用一种很奇妙的擒特长法紧紧扼住,不但身子转动不得,就连他的喉咙也被夏浔的手肘紧紧扼住,呼吸都困难,更不要说呼喊了,那奇特的兵器到底是甚么,直到现在,他还是一无所知。
夏浔仓猝自池中站起,一步迈了出来。
“十三郎,血是玄色的,那就是说,你的肝脏被刺破了,肝脏被刺破,就算你躺着一动不动,按紧了伤口禁止失血,你最多也只能再活半柱香的时候,神仙都救不得你了,如果你还想挣扎的话,死的只会更快。”
但他不甘心这么死去,为甚么?到底是为甚么?没有来由啊!杀了我,对他的处境没有涓滴帮忙,另有冯总旗他们在,莫非他还妄图摆脱锦衣卫?再者说,一个乡间小民,有堂堂锦衣卫做背景有甚么不好?到底是甚么启事,让他铤而走险,必欲致己于死地?
夏浔渐渐拉下脸上的毛巾,一见是他,当即暴露欣然的笑意:“十三郎。”
那只手先另有些颤抖,但是很快就变得极其稳定,他的手掌上有一滩血,血是浅玄色的,沿着他的掌缘正迟缓地滴落下去,夏浔看着那血,俄然笑了……
“混帐!你还敢强辞多理?我既然在府上,你有任何事就应抢先叨教我,我分歧意,你敢自作主张?夏浔,你不要当了两天杨文轩就对劲失色,记着你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卑贱的小民,老子能把你捧起来,便能够把你打下去,老子若要整治你,有的是手腕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