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婆婆叫屈道:“大老爷,不是如许的,我家媳妇端庄本份,如何会做出这般不守妇道的事来?再说,昨晚那人老婆子从未见过,说话的口音也不是淮西口音呐。”
“冤枉啊老爷!”
依本官看来,那人既与唐婆子口音类似,当是淮西人氏。如果本官测度无误,掳夺民女一定是真,十有**是你家媳妇不守妇道,在淮西时便与那人勾搭成奸,现在你家迁来蒲台,那人恋奸情热,追随而来,与你媳妇同谋,施计调开了你,与那人私奔去了。”
单大人道:“此人既能单独一人追到蒲台来,想必是个走南闯北的行商、赤脚郎中一类的人物,此人懂些各处所言有甚希奇,为掩你耳目,诳你出门,天然要做些矫饰。”
“是是是……”几个护院赶紧承诺,员外欲火已生,又不得宣泄,扭头瞥见另一幢房中坐着一个穿戴寝装的妙龄女子,水红色绣鸳鸯的胸围子,紧裹着那耸挺饱满的酥胸,让人想入非非,不由淫笑一声,兴冲冲地闯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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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大人沉吟半晌,说道:“掳人?未免分歧道理。你唐家只要一老一少两个妇人,那人若要掳人,何必如此大费周意,只须闯进门去,制住你这老妪,你那媳妇儿还不乖乖任他摆布?再说你那媳妇儿本来跟在车后,怎会无声无息地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