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浔浅笑起来,天然也要邀二人到青州做客,两边言语一番,便拱手道别,扳鞍上马,各奔出息。
夏浔讶然道:“这话如何说?若非是你,我们如何能将那单狗官、仇恶霸绳之以法?这一次蒲台之行,彭公子功德无量,如何能说没用?”
对一个方才迁至此地,有才气纠众强攻士绅府第的人物,楚县丞不成能不予重视,他若还是单枪匹马,今后的日子恐怕将很难过,以是他顺水推舟的,还是向林羽七表白了带着本身的人并入林家香堂的志愿,只是心中那丝嫌隙,还是悄悄滋长出来。
这件案子已成了山东府近年来最大的丑闻,却成绩了夏浔、纪纲和高贤宁的名声,三个生员智救民女的事情已经通过蒲台县学诸位夫子、秀才们之口,通过蒲台的浅显百姓们之口敏捷传播开来,冒了最大风险的彭梓祺在这个故事中却只是以一名义士代之,连名字也没有鼓吹开来。
夏浔和彭梓祺策马西行,走了一段路,见彭梓祺话语未几,精力不振,一副落落寡欢的模样,夏浔忍不住问道。
林羽七固然没有及时派人助战,可关头时候,恰是林羽七脱手,才抓住了仇员外的痛脚,救回了他的娘子,不管林员外是不是首鼠两端,扭捏不定,这份恩典倒是摆在那儿的。别的,楚县丞是法律者,固然这一次他们站在了同一战线,却不成制止的,把本身的权势透露在了官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