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彭梓祺双目被石灰所迷,深恐落入仇府家人手中,她使了一式最耗体力的“夜战八方”护住前后摆布周身关键,强行杀出重围,只累得筋疲力尽大汗淋漓,在这类环境下本来是最忌洗冷水澡的,并且她当时恰有月事将来,两下里凑在一起,偏又用冷水洗了个澈底,这就落下了病根。再加上一起驰驱始终不得歇息,此时终究发作了。
“我……我没……”
夏浔呆了一呆,失声叫道:“西门庆?”
奔驰了一天,夏浔的身上有很浓厚的汗味儿,本来彭大蜜斯最烦男人身上的汗味儿,但是她现在酥软有力的身子靠在那温暧而健壮的度量里,汗味儿裹着一股男人特有的阳刚之气,直冲她的口鼻,令她晕陶陶的,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感受。
※※※※※※※※※※※※※※※※※※※※※※※※※※※
彭梓祺悠悠醒来时,只一睁眼,便瞥见蓝蓝的天空,悠悠的白云,清爽的风吹在脸上,令她精力微微一振。随即她便发觉,本身全部身子都偎在夏浔的怀里,而身子下边正悄悄颠簸着,中间传来一阵阵的“哗哗”摇橹声。
夏浔仓猝翻身上马,赶畴昔扶住她道:“彭公子,你如何样了?”
彭梓祺“轰”地一下,好象烈火上浇了油,脸上火辣辣的,心中只是漫骂:“混蛋!大混蛋!你找不到借口,说我……说我是你妹子也成啊,干吗说我是你媳妇儿,谁倒了八辈子大霉,才做你这花花公子的媳妇儿。”